来医治。
可管家一探陈景铎的鼻息却猛的颤抖了一下身子,连退好几步。
其他宾客甚至户部尚书本人见此都不免倒吸了口气,怎么真出事了?
死了人,这是放在哪朝哪代都是极为严重的,哪怕手眼通天也不好随意遮掩这种事。
户部尚书终于肯起身了,环视一周很是不满,很快叫人将陈景铎抬出去,然后又严肃道,“此人无事,只是方才吃药猛了,噎在喉咙里一时不得清醒。”
这话怕是不能服人,但既然尚书开口了,其他人也不敢有异议,只是今日所见要深深地在心底留下一个阴影了。
很快管家遣散宾客,又着急去陈景铎所在的屋子里看,人却消失了,正当他要出去报给尚书,脖子一凉,立时不敢动弹。
一个浑厚的嗓音笑道,“慢着点,于老头安排这一局鸿门宴到底怎么个打算,总得说说清楚吧。”
管家眼看门就在眼前却不敢伸手去推,那刀刃已经逼近喉管,甚至温热的血液已经冒了出来,流到他衣襟里,实在骇人。
秦朗看把人吓白了脸反而乐了,“怎么,敢做不敢当?你家老爷就是这样的度量?”
“不,不,这不是我家老爷所为,大将军饶命啊!”
秦朗无奈摇头,“你说这事整的,你要认不出老夫还好,认得出就坏了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