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如今有宫里的官职,若是再出去做生意,恐怕也有些不大好交代,思虑再三,他还没说话,皇帝便先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“朕不是阻止你出宫做生意,只是那一家店,最好不要再去,有些事情你孤身一人牵扯上了,恐怕自身难保。多余的话朕不便说,言尽于此,你好自为之。”
陈景铎愣住,站在原地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,有些不明就理,他这话说得,好像是知道些什么,但怎么会有皇帝不能说的事呢?、
想了想,他也没继续追上去问个究竟,而是打算找时间再去探究一番。
哪怕是皇帝的话终究不能打消他心里的好奇,明明之前都摸出个大概来了,就差临门一脚,这事就跟寻宝似的,都找着线索了,怎么可能因为一两句话和不大确定的后果就轻言放弃。
而且如今宫中没什么要他全心去处理的事,如今只算得上有意思的事也只有药铺这一桩了。
午后,户部尚书入宫觐见皇帝,皇帝便简短说了陈王和陈景铎的事情,特别提及了那店铺。
于是户部尚书当即严肃起来劝导道,“陛下万万不可让他出宫,其实他如今是太医了,应尽职尽责待在宫里为您诊治,怎么可以随便出宫,还贸然做起生意来?那店铺更是他沾染不得的,陛下也知道此事严重,为何不拘着他?”
皇帝其实对陈景铎很是宽容,此时被人点破也有些心虚,不敢看户部尚书。
陈景铎不是普通人,皇帝本身就对这位年轻又医术超凡的太医有些好感在,就算户部尚书这么说,他也没有马上应下,而是试图为陈景铎在他面前转圜一二。
“尚书,朕晓得你的担忧,但他的确不是能困在宫里的那种凡夫俗子,他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,若是贸然把人拘在宫中,恐怕也是不好。”
主要是皇帝直觉这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,且不说陈王如今还没有完全治愈,就算陈王已经痊愈,陈景铎完成了他的入宫的目的,皇帝仍然不想和他撕破脸,毕竟在宫中,他的确没多少可信之人。
他都这样求了,眼下就看户部尚书能不能容许开了这个先例,放陈景铎一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