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反正陈老已经在自己铺子里了,不学白不学。
他如今也有这个精力和时间。
主要是经过今日高家一事,陈景铎发现被人发现自己不会诊脉还是有几分窘迫。
虽然他心底承认自己就是个商人,但神医显然要更好听些,日后的用处也更大。
同样是给人治好病,商人不过是做了买卖,而神医却实实在在担了救命的恩情。
这其中差别可不是一点。
吴师爷已经走远,哼着不知名的小调,很快飘散在风雪中。
陈景铎披着大氅,看向前方的眼神逐渐清明而坚定,也快步跟上去。
大雪几日,陈景铎都在药铺里跟陈老同吃同住,且这几日他在专心看医书。
陈老在旁不时点拨几句总有醍醐灌顶之感,不过最要紧的还是陈景铎自个儿的决心。
一开始问陈老要些医书时,他还藏着掖着不给,以为是临时起意看着好玩。
等陈景铎真的一看看一天,陈老才晓得这小子是真心要学。
“哎,你说说你,生意都做这么好了,还亲自去学做什么?难不成你现在学就能成名医了?还不如你那药有用。”
“这不是外头都在传,我也学点本事,免得露馅。”
陈景铎自己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,不止要对得起这名声,起码要能看出什么药性适合什么病症,免得再发现高家那种事。
陈老之前提过的新配方也在试生产,不过产量不多,陈景铎只拨了两人去做这部分。
大雪下了五日后,又有一家点名要陈景铎出诊。
陈老看他应下后,捧着书半天都不翻一页,就晓得他怕了。
“得了,我跟你一道去。就说我是你师父。”陈老拍拍他肩膀,收拾陈景铎给准备的新药箱。
“多谢陈老。”
对病患而言,多个人看诊是多一分保障。
但对陈景铎而言,就完全是为了对病患负责,毕竟他是真的不大懂脉象。
故而路上二人就商量好了,由陈景铎先去把脉,然后陈老再把脉,给出诊断,这样既有用药的依据,又给陈景铎做了示范,两全其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