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。
陈景铎咳嗽一声打破僵局,“不知大人可愿下榻秦府,大将军有心盛情款待却不大会说话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
对于这种人还是捧杀有效果,陈景铎从前经商也算是见过三教九流的人了,对付个心思简单的还是不在话下。
以他这浅薄的做派,想必脑子里也是空空如也,自己就算邀请他去秦府,想必他也看不出这是羊入虎口,怕还以为是秦朗真怕了他。
秦朗闻言也提振了精神,赞赏地看陈景铎一眼,而后略微点头表示承认陈景铎的说法。
“这……咱家还得想想,陛下的意思是要按规矩住在客栈。”
陈景铎还有说法,“既然要大人来接秦大将军,自然是同住为好,驿站条件简陋怕是不宜养伤。”
这算是无可辩驳的理由,秦朗闻言得意得不得了,眼看就要扳回一局,等人到了自己地盘里再怎么收拾都不为过,反正天高皇帝远,谁也管不着。
太监握紧了手里宝剑,不知为何有些犹疑,不过很快还是答应了。
“那就劳烦大将军,打道回府了。”
秦朗笑道,“大人急什么,偌大个翁天,就算现在赶回去,怕今日夜里也到不了秦府,更别说我二人策马来的,大人恐怕只能坐马车,这就更慢了。”
风凉话也是他挫对方锐气的一种法子,从前舞刀弄枪不觉得口舌之争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法子,如今却很快改观,对付下作的人就该用下作的法子。
果然那太监憋得脸通红,气得不行也找不到说的,秦朗说的都是事实,他的确不会骑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