坛还不到。
喝酒误事啊……
但现在担心什么都完了,陈景铎抓住桌子角,伸手要把秦朗给拽下来,却被他下意识一挥手给打了回去,人都差点站不稳。
第二日醒来更是头脑剧痛,陈景铎被身边酒气熏天的人吓了一跳,回过神发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。
他按着太阳穴轻揉,都不记得是怎么回房间的。
外头天也大亮了,算是浪费了半天。
遭了,本来他们就是要躲着那太监的,这下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。
陈景铎屏息把秦朗叫起来,奈何他太沉了,睡得也太沉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。
几番尝试之下,陈景铎咬牙暗下决心,得锻炼,得强健体魄,不然一个醉汉就难倒他了。
这边走不通,陈景铎就动了别的心思,想去驿站打听下那位招摇过市的钦差如今在何处。
谁知到了驿站却好几封自己的信,陈景铎拿到手一看,都是秦岚写来的,夹杂了几封秦浮的,甚至还有一封字迹尤其别扭的,是沈幼娘写来的。
那驿丞还打趣他,“好福气哟,这么多姑娘家都惦记你。”
陈景铎苦笑,摇头连忙辩解。
不过被人惦记的确是不错,他也打听了,太监还没赶过来,估计是长途奔波受不了骑马的辛苦。
如此,他也有时间醒醒酒,看下信里写了什么。
喝过醒酒汤后,陈景铎坐在一间新开的房间里拆信。
秦岚的话尤其多,但全然不提自己,也不问陈景铎如何,许多字句都说的是翁天。
陈景铎一连拆了几封信都是这样,倒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