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说,没法子咱就一起想。”
这两人一直商量到夜半,秦朗才偷偷摸摸的从侧门回去。
次日他大摇大摆的拿着他的长刀往户部门口一站就嚷嚷开了,“今年的军饷到底何时发放?我底下兄弟都等着银子回家盖宅子娶媳妇呢,你这一拖拖了小半年,难不成是故意克扣我的?”
秦朗的难缠是朝野上下知名的,只不过他这回闹上了户部却是有些意外。
且他口中所说的饷银,要讨似乎也不该来这里,按理要吏部审了才能开国库由户部发,平日里户部还是收银子多。
户部的侍郎和主簿们出来看见这一幕实在觉得丢人,想上去把秦朗给拉住,往里边请,却被他给甩开手,然后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把小木凳,就往门口一摆,然后矮下身子大马金刀往门口那一坐,又是大骂起来。
“你今日要是不给我手下的兄弟发银子,我就把你这烧了个干净!看你把银子往哪里藏!”
一位主簿一听放火就吓得魂不附体,赶紧求饶说,“别冲动啊!将军你这军饷得去兵部要,来我们户部是怎么打算的?再不济也要去吏部才是。”
任他们怎么说,秦朗就是不领情也听不进去,等闹了半天都不见主事的出来,他起身把那凳子一踢就握着刀往里去了。
这下没人敢拦他,直到他从哪个房里取了蜡烛出来,要点燃整个值班房,才有人大着胆子上来拉扯。
“将军不可!这可是要杀头的事!眼下户部是真没的银子可发,还请将军三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