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也正因此才发现陈景铎此人实在非常简单,不是在药铺看医书就是去找那位老先生商讨什么事。
反正秦浮都听不懂,只觉得他很厉害。
再多没有了,没发现什么奇怪的,但这样的话她也不好跟自己爹说,显得自己怪没用的。
于是拖延到了秦朗都差点忘记此事。
但陈景铎还记得,他这天被秦朗喊去,说是伤口有些异样,秦岚是这么说的,说完二人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你且去吧,去看看我这伯父到底卖的什么关子。”
“也好。”
陈景铎到时,秦朗还在床榻上养病,只是脸色红润了不少,看着也有精神。
“大将军,您找我。”
一来陈景铎就发现不同寻常,他面前有个突兀的挪过来的桌椅,上头还摆了些饼和蘸酱。
难不成是鸿门宴?那也太草率了,不过陈景铎应对自如,自顾自坐在凳子上等他出招。
秦朗还没说什么,就看陈景铎自来熟,礼节什么的是全然不顾了,很有几分倚仗恩情的派头。
“你倒是不客气。”
“当初小姐让我来给大将军诊治,不也没客气?”
陈景铎见招拆招,对于秦朗找自己来的用意,他大概猜到了几种可能,但跟这饼子有什么关系暂且不知。
秦朗看向那盘饼,“你是秦府的家奴,为秦府做事不是应该的?把这个吃了。”
陈景铎挑眉,并没有马上动作,饼子倒是热腾腾的,但他需要知道的是缘由。
“既然大将军知道我是秦府的人,为何还要诸多怀疑?”
他没把秦浮跟着自己的事说破,但话说到这地步了二人其实心知肚明。
“你吃是不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