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却不管那么多,开了药就让大夫走,而后把药方丢过去给那太监,自己继续回去睡了。
屋内快挤满了的护卫此刻一拥而散,也算是有个了见证。
而陈景铎也不打算管这太监,他并无入仕之心自然不必巴结。
谁知那太监竟然拉住他的衣角,“去给我抓药。”
声音虚弱,但仍然难听得紧,陈景铎被点到也实在无奈,大半夜的他都要睡了,却还要被奸佞抓去做苦力。
出了客栈,寒风瑟瑟把他吹得忍不住心里谩骂,要不给他开点泻药,反正京城人氏在翁天水土不服的也是常事。
折腾到快天明,太监总算是喝了药歇息了,而陈景铎也彻底睡不着。
秦朗在门口轻轻敲门给他打暗号,陈景铎一出去发现门口车马都备齐了,这是要偷偷走?
陈景铎问了一句,谁知这位素来光明磊落的秦大将军还真是这样想的,恐怕是真应了那句话,小鬼难缠。
陈景铎也是被折腾了半晌,此刻有人同谋自然不拒绝,很快就上马往城门口去了。
等那太监睡醒,就只有翁天一座空城,再没人受他的气。
想到这二人心照不宣露出快慰的笑意,随即策马加速往京城的方向赶。
陈景铎不知道京城到底是什么情况,对秦朗和秦家又是什么态度,一路上无聊,他想到自己目前也算是秦府的人,便问了秦朗这些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。
谁知秦朗很是自信,拍着胸脯给陈景铎打包票,“我秦家可是翁天说一不二的大家族,就算到了京城也不容小觑,更何况,你以为我这个大将军是白做的?那么多年仗打下来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更别说门生子弟无数,那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