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杀人灭口?”
陈景铎当然不是担心这个,但他也说不好自己的直觉从何而来,答应也是无奈之事,如今还得想些自保的法子才好。
眼看秦朗迟迟不松口,他也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干脆拂袖而去到客栈外头想想办法。
其实这办法也好想,便是他的老本行。
从前看的医书都是治病救人,直到从黑市里带回来的一味假死药,如今看来大有可取之处。
这药的作用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,先将人的脉息压到最为微弱,在千钧一发间保留一线生机,其中这压制脉息便是用毒才能成的。
他在来京城路上闲时也研究过其中道理,甚至在好些城镇也淘到了几本与之相关的残卷在看,若是能借此找到个法子自保或威胁别人也是好的。
那药若要用到自己身上未免也太过凄惨,陈景铎想,他一个精通用药之人,最后却只能把它当作保命的功夫,如此想来,确实有些难以言说的心酸。
不过他来京城却不是为了汲汲营营讨个活命的法子,而是要真正做一番事,故而总要习惯此地的尔虞我诈,有个防身的法子。
在外头逛了半个时辰,陈景铎找到一家药铺,他将一个纸包神秘的递出去,那里头的粉末让掌柜一看便露出惊恐的神色,四下观望后才把陈景铎请到后边去。
等那帘子一落下,掌柜的就忙不迭问他说,“你这是什么?从哪儿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