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官儿多,还能多卖些钱。
场面气氛奇怪了些,众大臣脸上也有疑惑之色,明明不算什么大事却说得煞有介事,是不是要捧着这年轻人?
陈景铎看今日来赴宴的大都是小官,但也没有那么微不足道,毕竟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位高权重之人,只是比起尚书丞相之类更容易做出顺应大势之举。
这些虽然不是他要争取的,却是未来要开铺子的主要客户群,有钱却又没有那么聪明。
陈景铎虽不满户部尚书说那些话,但也很是关心这些官员对自己药物的态度。
伤寒虽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,却也不是轻易能好的,且若是照顾不得当,也有可能丧命。
好些官员观察揣度,已经很识相地把那盒子送到自己随行的仆从那里存好,或是更加做作的揣进自己袖子里,当个宝贝。
也有不屑之人,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收了嘴脸。
陈景铎波澜不惊地道谢,转瞬就要问户部尚书一个更为重要的事,好把眼下的僵局给略过去。
这是他突然想起来的,之前尚书府的童子送信时似乎有说皇帝也要来,不知是不是记错了,但此时他得拿个挡箭牌出来,皇帝是堵他嘴的不二之选。
户部尚书也接受到了他的眼神,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,而是径直给他右手边的一位面像有些尖酸的小官使了个眼色。
那人当即便站起来将手中药盒一丢,伸出指头指着陈景铎到,“这药不仅不治伤寒还最是伤人肺腑,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居心以此祸害百姓?还任由这种药流到京城里来,还误导了尚书大人!岂不知用药不当是要害死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