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量了柜子,实在看不出什么,便在秦朗的央求声中离开了这个小房间。
二人出来,帘幕放下之后,的确从外面是看不出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进去。
此行算铩羽而归,陈景铎心里那点灵光实在是稍纵即逝,没来得及抓到就消失不见了,也许今夜并不是最好的时机。
陈景铎拍拍手上的灰,跟秦朗一起上了二楼,准备从那窗子里出去。
等二人乘着月色再度回到将军府时,秦朗才猛地把身上的夜行衣脱下,甩在地上,大怒道,“你这都是些什么事儿?还以为是有意思的,结果就让老夫跟你去杂物间找东西,还什么都没找到,到底靠不靠谱?”
“实在不行就换一家铺子,别犟了,咱也不是非得要那一家。”
不料陈景铎却斩钉截铁的说,“咱们还就非要那一家不可课了,我们今日去一探虚实还真不是毫无发现的,明日再去一趟,或许就能证实我的猜想,到时便是一分银子不花,也可能拿下这铺子。”
秦朗经过陈景铎方才一番折腾已经失去所有耐心,甚至对陈景铎也不大信任了,他轻叱一声,“你可别吹牛了,什么东西都没找到,还敢大放厥词。明日你自己去,我再不陪你了。若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关我事,话就撂这了。”
陈景铎将那些夜行衣都拿去销毁,回来才同他说开。
“那铺子里肯定有条密道,至于通向何处,咱们都暂且不知,不过竟然是他们的秘密,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能谈个条件?”
“既然那位主家没说绝对不卖,便是有可以商榷的余地,或许他在京城也需要有人可以合作或是帮衬,既然如此,那铺子就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。”
“我现在倒是好奇,他们背地里在做怎样不可告人的营生。”
这话说完,秦朗也慢慢品味了一番,似乎有些道理,不过他还是一头雾水,只是被陈景铎胸有成竹的样子唬住了,犹豫了片刻才道,“那明日我再陪你去最后一次,若是还一无所获,这事你就休要再与我提起。”
“好说,定不让我们大将军空手而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