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每月七到八日,三十到四十日一循环。
这怎么听着这么似曾相识呢?不会这么巧吧?
他站在那里太久,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,还以为是个什么诱人的悬赏,结果只是治病。
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不具备医术,反而多是些搏命的本事,看清楚上面的字后很快散开,只留下陈景铎一个人待在那里。
他看了又看觉得实在不对劲,掏了下口袋,发现今日穿的并不是平日当值那一套,否则便能在口袋里拿出那童子交给自己的医案,上面的字迹正是梁太医所写,若是能对比一二,说不定就能发现悬赏的主人。
不过看到这里他至少有七八分确定了,这便伸手要撕下来那张纸,谁知刚动手就被人截了下来。
一只粗糙布满裂口的手中途抓住了他的手腕,硬生生给他压下来,但陈景铎抬头一看,那人却还是摆着一副笑脸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既然贴了悬赏在此,难道不许人接?这又是什么道理。”
虽然表面上生气,但陈景铎心里还是窃喜的,他没想到自己简单一个举动,竟然真把人给引出来了,不管这人是想要抢自己的活计,还是幕后的主持之人,今日都不算空手而归。
“这位贵客怕是误会了,咱们这里的规矩不是你揭下来这张纸就能揽了这活计去的,而要跟我们主家商谈了,还要再见一次发这悬赏的客人,才能定下是否由你来接这任务。”
规矩还怪多的,不过正合他意,陈景铎很快收回手,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这人力气还真大,不过也是情理之中,想要在这等地方占山为王,定个规矩出来,的确需要一些手段和蛮力。
“那也别废话了,走吧,带我去见你们主家。”
满脸带笑的人伸手做邀请状,很快陈景铎就跟在他后面,一路往前,走到连悬赏都寥寥可数的深处。
他忍不住回头,这下已经彻底看不清他来时的路是怎样的了,明明他是一直往前走的,但回头能看到的却是一面结实的墙,仿佛他走了什么曲折的回廊。
他停留在原地太久,前面带路的人从脚步声便听出不对,很快敛了笑容,回来将他的手腕给牢牢抓在手中,强行带着他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