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铎的药用了这些时日也有一些成效,虽然梁小姐还是爱闹腾,但没有再要流血的征兆了,很快便是下个月,正好可以验证陈景铎那药的功效如何。
而如今梁太医也渐渐接受了陈景铎的说法,梁小姐是阴虚之症,不能太过忧虑。
不过要想控制这小丫头片子的想法还是非常困难,之前梁太医同她吵了许多回也没有占过上风,如今看梁小姐跟没认识多久的陈景铎说的不亦乐乎,倒也有些吃味。
陈景铎一看话题都被歪到不知哪里去了,便就此作罢。
他这些时日如同归隐了田园般,过的惬意又自足,哪怕听到京城里出了什么事也不大有兴趣,除非是秦朗之事。
说来他有按时买了药送去将军府,若是秦朗肯按时服用,此刻也该好的差不多了,有他在,京城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。
故而陈景铎没把梁小姐的话当回事儿,只以为她是病中忧思过甚。
养心殿里,皇帝已没有任何心情处理正事,他时刻焦心着宫外的动静。
陈王不知所踪,他已派了禁军出去寻,却始终没有消息回来,这实在算不上好兆头。
但除了禁军,他手里竟也没有其他更有力的手段,一来二去他实在坐不住,起身就要往外头走。
随侍的太监赶紧跟上去,也不敢阻止他,只问,“陛下,这是要做什么?”
皇帝往校场方向走,他在教场还有些亲卫在演练,此刻也别无他法,只好出动他们。
不过去的路上便被一顶轿子拦住了,轿子上头正是久病不愈的梁太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