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医院大厅,明亮光线洒下,林宇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。他大步穿过人群,对周围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。医院门口,车辆川流不息,他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,坐进后座,简洁有力地对司机说道:“去警局。”一路上,他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,拳头不自觉握紧,关节因用力泛白。他知道,一场惊心动魄的复仇之战即将拉开帷幕,而他,将成为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审判者。
回到警局后林宇在老夏那里得知“黑鸦”没死,随时可以被提审。
他径直走向审讯室,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,仿佛要将地板踏出坑洼。推开门,黑鸦被束缚在审讯椅上,面容狼狈,却仍带着一丝挑衅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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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宇两步跨到黑鸦面前,双手重重拍在桌上,双眼如炬,死死盯着黑鸦,一字一顿地说:“今天,你得把知道的全吐出来。不然,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
黑鸦冷笑一声,别过头去:“哼,想从我嘴里撬出东西,做梦。”
林宇猛地揪住黑鸦的衣领,将他的脸拉近,几乎贴到自己的鼻尖,怒喝道:“你觉得这是在开玩笑?你的命,现在攥在我手里。我队友的血不能白流,你不说,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黑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仍强装镇定:“你别乱来,我什么都不会说。”
林宇松开手,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,“啪”地甩在黑鸦面前:“看看这个,你背后的组织,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,你觉得你还能扛多久?交代清楚,争取宽大处理,否则,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。”
黑鸦的目光扫过文件,脸色微微一变,但仍咬紧牙关。
林宇见状,转身向旁边的警员点了点头。警员会意,打开投影仪,墙上出现了一系列犯罪现场的血腥照片,以及黑鸦参与其中的模糊身影。
“这只是一部分,”林宇冷冷地说,“我们还在深挖。你以为你能躲得过?别天真了。现在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出你背后组织的一切,包括他们的下一步计划,还有那个爆炸装置的设计来源。”
黑鸦沉默良久,还是不肯交代。
林宇见黑鸦依旧冥顽不灵,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,但他强压着情绪,深知此刻急躁毫无用处。他深吸一口气,绕着黑鸦缓缓踱步,每一步都刻意放缓,制造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看来你还没认清形势,”林宇停下脚步,声音低沉而冰冷,“你觉得只要你不开口,就能保全自己和你的组织?太可笑了。”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张照片,那是爆炸后废墟中张炎残缺不全的遗体,照片上的鲜血格外刺眼。
“你知道这是谁吗?”林宇将照片举到黑鸦眼前,“他是我兄弟,是被你和你背后的人害死的。还有很多无辜的人,都因为你们的恶行失去了生命。你以为你能逃脱良心的谴责?”
黑鸦的目光扫过照片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,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。
林宇没有放弃,他继续说道:“你以为组织会保护你?别做梦了。一旦我们掌握足够证据,他们第一个抛弃的就是你。看看这些,”他指了指墙上的照片和影像资料,“这仅仅是冰山一角,我们已经锁定了你们多个据点,抓捕行动随时展开。你再不说,等组织被连根拔起,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价值?”
黑鸦依旧紧闭双唇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。
林宇见状,给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。警员走出审讯室,不一会儿,带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年轻人。黑鸦看到年轻人的瞬间,脸色骤变。
“认识他吧?”林宇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他是你在组织里的下线,刚刚已经交代了不少事情。他说,你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,所有的计划你都一清二楚。现在,他为了争取宽大处理,把你卖得干干净净。”
年轻人低着头,不敢看黑鸦的眼睛,声音颤抖地说:“老大,我……我没办法,他们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黑鸦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,他狠狠地瞪着年轻人,却又无能为力。
林宇趁热打铁:“你看,你的同伴都已经背叛你了。你再坚持下去,毫无意义。不如现在坦白交代,争取从轻发落。否则,等待你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。”
黑鸦沉默了许久,身体微微颤抖。终于,他长叹一口气,抬起头来,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:“我说……”
林宇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,但他知道,这仅仅是复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