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任何有关二殿下的事情啊。”
卉笙大惊:“两日?我竟已昏迷了两日吗?”
锦林点着头说:“是啊,见你两日未醒,我们可都担心坏了。现在见到你终于醒了,我们可算是放心了。尊使,你快回去躺着,我去给你端药。”
卉笙哪里顾得上喝药,冲着锦林说了一句:“我还有事。”便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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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出殿外,刺眼的阳光照得卉笙不禁眯起了眼。她一路急飞向凌虚殿,问殿门前的罗列士,二殿下可在,谁知罗列士却说,二殿下因身负重伤,现于枫骏山的寒灵洞中疗伤。
卉笙遂丝毫不敢耽误地飞向枫骏山。她来枫骏山的次数不多,之前也未曾听闻过什么寒灵洞,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上涵栎一面,就是把整个枫骏山翻过来,她也要找到这寒灵洞。落地枫骏山之时,卉笙已是气喘吁吁了。果然是灵力耗损得厉害,不过是飞了一会儿竟已累成了这样。但她顾不上休息,便马上使用九天神回术去搜寻寒灵洞。若是平日里,九天神回术自是不在话下,但今日。她几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,才使出了这九天神回术,虽然只维持了几息的时间,但已经让她搜寻到了一处灵力场极强之地。
没有太多力气再飞了,她便疾行而去。那寒灵洞位于枫骏山东侧的深山之中,唯有一条竹林小道通往山间。卉笙焦急地攀爬在这竹林小道上,好几次因为体力不支而踉跄倒地,但她一刻也不敢停歇,一颗心里除了想赶紧见到涵栎,确认他的安危,竟连累的感觉都没有了。
穿越过两座山峰,终于找到了寒灵洞的入口,卉笙连忙朝洞口跑过去。刚跑到洞口,却见贺兰瑾从洞中走了出来。
卉笙有些吃惊,但眼下顾不得那么多,冲上前问道:“贺兰瑾,涵栎可在洞中?他怎么样了?”
贺兰瑾怒瞪着卉笙,一副和她有仇似的,狠狠地说:“你来作甚?是来瞧瞧阿栎被你害得有多惨吗?”
卉笙紧张得问:“涵栎到底怎么样了?”
贺兰瑾把脸转向另一边,恶狠狠地说:“他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。”
此时子邦也从洞中走出,一看见卉笙有些吃惊,再看看贺兰瑾,大致就明白了。他走到贺兰瑾身边,朝卉笙问道:“卉笙,你醒了?”
贺兰瑾立马没好气地说:“你是醒了,可阿栎呢?”
听到这话,卉笙心里一沉,看向子邦问:“子邦,涵栎可好?”问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子邦低下头,微微蹙眉,道:“不太好。”
贺兰瑾听着,眼睛都微微泛起了红,然后语气激动地冲着卉笙嚷道:“还不都是因为你!”
“瑾儿!”子邦呵斥道。
“我有说错吗?”贺兰瑾不甘地说,“前日里,大殿下本已叮嘱了我们一定要看住涵栎,不要让他离开凌虚殿。那时虽不明大殿下言下之意,但我和子邦还是去凌虚殿里守着了。可没想到,他居然迷晕了我们。等我们醒来之时,居然接到了帝后的传唤,说是涵栎身受重伤,不得不来这寒灵洞里疗伤。一同被帝后带回来的,还有昏迷不醒的你。那一刻我才知道,原来涵栎是偷偷跟着你去戎界了。可为何你好毫发无伤地回来了,而他却生死未卜?凭阿栎的灵力,这世上能伤他之人能有几个,不用猜都能知道,如若不是因为你,他根本不会受伤!”
面对贺兰瑾的指责,卉笙无言以驳之。涵栎受伤,她自己比任何人都要自责和愧疚。当涵栎冲到她面前,替她挡剑的那一刻,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也被深深地刺中了。当涵栎昏倒在自己怀中时,她恨不能替他去受这一剑。正如贺兰瑾所言,凭涵栎的实力,一个厉炎根本不在话下。是自己的无能,才让涵栎受了这本该由自己承受的一剑。
子邦见卉笙一脸委屈,有些于心不忍,转头对贺兰瑾说:“瑾儿,对声尊使不得如此无礼。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,帝后自会查探清楚,伤涵栎之人也并非声尊使,你这样妄加指责,小心有忤逆之嫌。”
卉笙因愧疚没有说话,贺兰瑾因心有愤恨而不甘道歉。就在二人僵在这里之时,星耀从洞中走出来,说:“何人在这高声争吵?”三人一看是星耀来了,都向他行礼。星耀一见到卉笙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走到卉笙身旁,说:“我有话同你单独说,随我来吧。”然后转头对子邦和贺兰瑾说:“阿栎便先交由你们照顾了。”
卉笙跟着星耀来到寒灵洞外的竹林间,此处僻静隐蔽,极为适合谈话。
卉笙实在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