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声音了。
大家都离去后,织云抓起酒坛就开始喝,一口就是一坛。等喝到第四坛时,她开始觉得有些头晕了,她没有在意,只当是酒意上来了,继续喝。拿起第五坛酒时,南仓子大笑两声,道:“姑娘,这可是最后一坛酒了,你可要想好了。喝完这坛,你恐怕就要命丧于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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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云怒瞪了一眼南仓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南仓子摸着胡须,缓缓地说:“之所以让你喝五坛酒,是因为这酒里下了毒。为了不被你察觉到有毒,每坛酒里毒量甚微,可五坛的量刚刚好可以毒死一个人。喝完这些酒,我的确可以把隐仙草在哪里告诉你,不过你是肯定没机会亲自去寻了。”
织云冷笑一声。南仓子继续说:“当然你也可以死前告诉那些身在屋外的同伴。不过以老夫刚才所观察,进屋时,你故意站在一旁与他们保持距离,可见你们并不是一伙儿的。牺牲掉自己的小命去给他人做嫁衣,老夫劝你还是算了吧。”
南仓子本以为织云会就此罢休,没想到她却冷哼一声,然后轻蔑一笑道:“我当有什么大不了的呢,不就是一条命嘛,想要你拿去便是。”反正,只要她死了,就只剩下娜姆一人了,娜姆自然会成为永灵圣女。本是想拼一把让两个人都活下来,既然必须要死一个,那她去死就好了。织云毫不犹豫地抓起第五坛酒就往口里倒。
突然门被人一掌劈开了,星耀冲了进来,一把夺走了织云手里的酒,说:“你疯了,命都不要了!?”
卉笙,涵栎还有子邦也跟着星耀走进了小木屋。卉笙对织云说:“想让这老头儿开口有一万种办法。拿命换线索大可不必。”
子邦也说:“不错,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了。”
涵栎直接一把抓起织云的手开始替她把脉,然后松了一口气道:“男人婆,还好你没把酒喝完,不然真是谁也救不了你喽。”说完涵栎在手中唤出一颗药丸,递给织云,“把这药吃了,几个时辰后你的毒就应该退去了。”
南仓子紧紧盯着眼前这几个人,一脸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这隐仙草藏在哪里吗?”
星耀回答道:“当然想知道,只不过,再怎么想知道也不能白白牺牲掉一条性命。”
织云望着星耀还有卉笙他们,诧异地问:“为何要阻止我,我与你们非亲非故,死就死了。我死了,不正好没人和你们抢隐仙草了吗?”
星耀突然神色严厉地对织云说:“别轻易地说什么死不死的,既然活着就要好好珍惜生命,这才对得起你自己,也对得起你这条命。”织云瞪大了眼睛望着星耀,她这一生在此之前,除了她娘,再未有人珍惜过她这条命了。
此时南仓子却哈哈大笑了起来,众人皆疑。笑完后,南仓子说:“看来,天意如此,让我在四前遇见了你们啊。”
涵栎不解:“南仓子,你这是何意?”
南仓子笑着说:“你们都以为这隐仙草乃圣物,殊不知它是彻头彻尾地邪物。试问天底下哪有吃颗草就能灵力大增的美事呢。这隐仙草,其实是用血灌溉而成的。”
众人大惊失色:“什么?!”
南仓子继续说:“这隐仙草之所以蕴含惊人灵力,就是因为它就是拿万千人的灵力培育而成的。七谏枢的人一直觉得培育这个草太过有违天理,才一直不愿尝试。但两百年前,七谏枢不知何故突然又决定了要培育这草,于是开始将所有的死囚斩杀与隐仙草前,让隐仙草吸干这些人血中的灵力。但永灵大陆死囚人数有限啊,七谏枢就开始将一些命至终点的动物和妖带至草前,使其血流二干。就这样,日复一日年复一年,硬是等了快两百年,才培育出了一株隐仙草。七谏枢也尝试了别的方法,但是都失败了。最后,只有这一株喝够了血的草活了下来。”
听完南仓子这一番话,大家都陷入了沉默,最后涵栎先开口道:“至少,七谏枢目前还没有为了种草就肆意杀人,这算不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呢?”
南仓子却说:“虽然眼下七谏枢尚存一些人性,但这隐仙草的功效实在太过诱人,有了第一株早晚都会有第二株第三株,到时候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为了种草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。老夫这些年,手上也是沾满了鲜血。命不久矣之际,噩梦缠身,愧疚不已,遂请愿告老还乡,望在接下来不多的时日里,能得一丝清净。
隐仙草这样的东西,老夫实在不想让人得到它,所以方才才逼着姑娘罢手,倘若她不罢手,我也没想留她性命。但你们这几人,居然为了救她不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