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大骂。
“你们怎么回事?小小的一个劈山寨,怎么就是攻不下来?强攻不下,就给我一把火全烧了!你们要是再攻不下来,就全部给我滚回老家山里打猎去!”硕讬对着手下的几名固山额真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贝勒,劈山寨当初建的时候,咱们就都选的是上好的材料,那城墙也足够高深,现在也就差一点咱们就能攻下来了!”
“是呀,请贝勒放心,再给我们半个时辰,我们一定能攻下劈山寨!”
手下们赶紧回禀道。
其实在鞑子的多次进攻之下,劈山寨已经出现了十多处缺口。
鞑子们都清楚,现在的明军守兵,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,再继续守下去,肯定全军覆没。
“我一直以为,这些明军都是些废物,没曾想到,劈山寨的守军居然如此顽固!有没弄清楚,守城的将领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硕讬询问道。
今晚他遭遇到的明军,特别是在劈山寨内遭遇到的明军,已经出乎他的意料,完全颠覆了他对明军的印象。
“回禀贝勒,明军的俘虏招供说,劈山寨内的明军守将,是一名在明军内非常年轻的参将,姓朱名信,最近才升迁,然后凑巧来到野猪寨巡视。对了俘虏好招供说,这朱信的手下军队,正是之前在团山堡击败我军的团山营,还说是团山营九成以上的士兵,都装备了许多先进的火器。不过,城内更多的是祖大寿的军队,为首的是一名哨长,叫祖可法。”手下赶紧把了解的情况之下禀告道。
“团山堡?朱信?我想起这个人了,没错,就是他在团山堡击败过镶红旗的兵。好呀,今天他落在我手里,明年的今天,正好就是他朱信的祭日了!哼,这朱信也是可笑,就算他的兵全部装备火器又能如何?明军,始终就是一群不会作战的怯弱废物!”硕讬气得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