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咱们还要继续炮击他们?这不是浪费弹药和银两嘛?”
在刘波的中军营帐内,祖可法好奇问道。
按照朱信的命令,西岸新建的十五座炮台,每天都不定时地持续发起对东岸的炮击。
在一遍又一遍的火炮轰击之下,在火炮射程之内的大凌河东岸大片土地,早已经被明军的火炮推平了一整片。如今光秃秃的土地上,已经完成成为焦土。
鞑子在此之前,也曾经发起过好几次反击。
可明军的沿岸炮台系统已经修建而成,并成为了互为依靠、互为支持的火炮体系。
但凡鞑子一出现,才刚进入火炮射程之内,在光秃秃毫无遮挡的土地上,鞑子兵们就完全成为了明军火炮的靶子。
鞑子的每一次行动,无不是扔下一片尸体,然后都以失败而告终。
渐渐下来,东岸的鞑子再也不敢出现,西岸似乎已经毫无战事可言。
“按照朱将军的命令,我们就是要不间断反反复复的轰击对面,让鞑子无法揣摩我们的火炮,吓阻鞑子。”
刘波微微一笑,他不过是严格执行朱信的命令,更何况炮击所耗费的银两,都能向袁崇焕的督师府报销,前线的炮兵正好可以多练练手。
刘波心中暗笑:你小子别管我们是否浪费弹药和银两,反正又不用你出钱。
“你们团山营,真让人捉摸不透!”祖可法摇头笑道。
在野猪林战役之后,祖可法就从团山营这边学到了许多打法,也看到了团山营的燧发枪综合性能远超他们装备的鸟铳。
可由于朱信要求手下官兵必须严格保护武器,严守武器的秘密,即便和锦州兵共同协防,也时刻防着锦州兵。
这让祖可法对于团山营装备的燧发枪只能眼馋,却丝毫无法从中团山营官兵当中获得这款新式武器。
“祖千总,咱们的任务很重,你可要提醒你手下的弟兄,一定不能松懈,说不定哪天鞑子就杀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