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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死定了,这是严薇宁心中唯一的想法。
&esp;&esp;二皇子登上帝位,严隧之作为得力干将办事干净利落,处置了所有太子党,偏偏只将她软禁东宫留了下来,刚刚又旧事重提,定是找她算账来了,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。
&esp;&esp;早知如此,当年她就该留些余地,不该如此折辱严隧之。
&esp;&esp;思及此处,严薇宁的泪腺失控,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
&esp;&esp;严隧之看着地上跪着抽泣的严薇宁眉头紧蹙,他只不过让她跪了半柱香,比起以前严薇宁对自己的那些羞辱不过九牛一毛而已,怎么她还先哭上了。
&esp;&esp;严隧之被哭得心烦意乱,他把喝完的茶盏重重往木桌上一放。
&esp;&esp;严薇宁本来啪嗒啪嗒地流着泪,忽然听见茶盏砸桌的声音吓得一弹,连眼泪都被吓了回去。
&esp;&esp;只见严隧之面无喜怒地盯着地上的人,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支了起来:“哭什么哭,我茶喝完了,起来斟茶。”
&esp;&esp;“是,大都督。”
&esp;&esp;严薇宁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,不知道是因为膝盖疼还是因为害怕走得极慢。她从小锦衣玉食都是被人伺候,从没干过给人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,待她小心翼翼摸上茶壶,却又因为手抖撒了严隧之一身。
&esp;&esp;“大都督恕罪,大都督恕罪。”严薇宁全身上下被恐惧笼罩,她没过脑子抬手就用广袖去给严隧之擦。
&esp;&esp;严隧之任由严薇宁在自己身上乱擦,女子的青丝偶尔拂过脸庞,鹅梨味的薰衣香在他鼻前绕啊绕,一下就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。
&esp;&esp;下身的巨物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拔地而起,严隧之不假思索扣住严薇宁的腰肢,迫她坐在了自己身上。
&esp;&esp;“呀。”严薇宁尖叫一声,她手本能地环上严隧之的后颈,一脸迷茫地看向严隧之。
&esp;&esp;严隧之一手将人搂在怀中,一手勾起严薇宁的下巴,语气旖旎道:“太子妃这是在勾引本官吗?”
&esp;&esp;这时严薇宁才反应过来刚刚给严隧之擦身委实有些太亲近了,她脸羞得通红,挣扎着要从严隧之身上起来:“大都督说什么胡话。”
&esp;&esp;严隧之乃习武之人,他手上只稍稍用力,严薇宁就像笼中丝雀无处遁逃。
&esp;&esp;他掐着严薇宁下巴的手愈发用力,制止了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女子:“我劝太子妃别乱动了。”
&esp;&esp;严薇宁听到严隧之带着警告的声音停了下来,可这么一停她才发现,严隧之下身那物已经硬挺起来,欲望就这么毫无掩盖的隔着衣物顶着她。
&esp;&esp;严薇宁两眼满是惊恐之色,她哆嗦着说道:“大都督,你我乃是同父兄妹,如此荒诞之事万万不可。”
&esp;&esp;“不可?”严隧之冷笑一声:“太子一党皆被铲草除根,你以为本官为何留着你?”
&esp;&esp;严隧之说着,掐着严薇宁的手沿着女人如瓷玉般的脖颈缓缓向下。
&esp;&esp;上衫被撩到肩下,女子皎月般洁白的肌肤露出大半,被襦裙挤压的前胸凸出半个浑圆,配上严薇宁因为惊吓微微颤抖的躯体,好不诱人。
&esp;&esp;带着厚茧的大手拨开胸前襦裙的细带,严薇宁略显饱满的乳肉被严隧之握在手中揉弄把玩。
&esp;&esp;严薇宁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,她以为严隧之对她的报复会是像以前的她一样,打骂羞辱,踩在脚底,却没曾想是这种方式。
&esp;&esp;严薇宁瞬间羞愧难当,她红着眼咬着唇,努力忍着泪求严隧之:“大都督你要是因为以前之事对我有恨,大可以罚我为奴为婢,或者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,我绝不会屈服于你干这种罔顾人伦的丑事。”
&esp;&esp;“杀了你?好呀。”严隧之说得轻巧,他随手抽出腰间的匕首放进严薇宁的手中:“你如若真如此厌恶此事,干脆自戕一了百了吧。”
&esp;&esp;严隧之说着,粗鲁地扯下严薇宁的襦裙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