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正收拾了方才和严父喝酒的桌子,所以院中空荡荡的。大哥和二哥都正欲离开,严母就带着严言上门了。
&esp;&esp;一行人围着站在院中,彼此都不吭声。还是好脾气的二哥又搬出了板凳,笑脸招呼着:二婶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。你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,好让我大展厨艺好好做一顿吃的。
&esp;&esp;二哥就是有这个本事,饶是再生气的人听他说过话,气就能消一半。
&esp;&esp;严母听完脸色也好了很多,语气也温和许多,你这孩子就是嘴甜。然后她转过头来对着大伯大婶说:大哥,大嫂,这么晚了我上门打扰实在是因为不解我心头之惑,恐怕这一晚上我都没法睡个安稳觉。
&esp;&esp;大婶何等精明,从严母进门就知道她来意为何,她也不绕弯子,他二婶,是知道那件事情了吧。
&esp;&esp;言言爸醉酒下去张口闭口就是不准言言嫁到陈家去。其实,也怪我,这门亲事定的太匆忙,也没和你们打个招呼,可是小歌说陈景遇是给脑子有问题的是个怎么回事?
&esp;&esp;陈家当家和他的老婆是表亲,近亲结婚,生出来的是弱智。
&esp;&esp;严言大伯家的大儿子少言慎行,一出口,没人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