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势却矮了一截,他把这个归咎于手上这条鱼。
&esp;&esp;他很严肃,他像严言一样皮肤白皙,此时皱着眉头,他说:陈景行,要说这辈子欠她最多的人,除了我,就是你了。你知不知道毁了她一辈子的人是你,所以,我求求你,放过她行不行,她经不起你这么折腾。
&esp;&esp;毁了一辈子的人是他。
&esp;&esp;陈景行不经意间看向她所在的方向,低着头不知在和严母说些什么,脸上的笑容很灿烂,像是要把冬日的雪都消融掉。
&esp;&esp;可是他记得她满含笑意的眼睛里从来都是苦涩的,像一口干涸的枯井,每每看着那双眼睛,他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。
&esp;&esp;陈景行说:我在尽力补偿,我欠她的,只要我有,都会丝毫不差的给她。
&esp;&esp;你和我联手毁了她一辈子,补偿什么,你补偿什么啊,让严家大富大贵,让她衣食不愁过上富太太的生活,还是你以为你把自己当成筹码就能赔上她的一辈子。
&esp;&esp;陈景行:我只是想尽我所能,仅此而已。
&esp;&esp;你以为是对她好,却不知道她被人指着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也知道。
&esp;&esp;谁说的!
&esp;&esp;严越:你别管谁说的,我只问你是不是真的,你怎么打算?
&esp;&esp;严越你干嘛呢,站在风口处小心感冒!严言喊着过来,你看看你刮的鱼,把肉都快削下来了,还是我来吧。
&esp;&esp;姐,我还有话没说完呢,你先进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