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严言笑笑说:是吗?
&esp;&esp;他的手抱两卷线团,手指翻动,穿针引线,她想不出那是什么样子。
&esp;&esp;他的手,骨节分明,指尖敲在桌上时,像是敲在她的心上。
&esp;&esp;你从哪儿听来的啊?
&esp;&esp;谭立诚走了两步,指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,她,还有其他上了年纪的工人吧,都是以前的纺织厂倒闭后来盛瑞上班的,他们都知道。
&esp;&esp;严言:噢,那矿长是挺有本事的啊,坐牢出来以后那么快就发家致富了。
&esp;&esp;谭立诚点点头,嗯。出狱后一年多就有振兴了吧,是从洗煤厂做起来的,后来越做越大。
&esp;&esp;严言看了他一眼,说:你知道的不少啊。
&esp;&esp;哎!我就知道点,还是从别人唠嗑的时候听的,谁知道是真是假呢。
&esp;&esp;窗外的声音渐小,整个世界都像安静下来了。
&esp;&esp;我们走吧,雨好像停了!
&esp;&esp;林源已经匆匆跑来,手里捏着她遗留在他办公室中的手机。
&esp;&esp;严靖珩,我接了,他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。
&esp;&esp;严言看了一眼屏幕,通话时长一分半,大哥。
&esp;&esp;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着急,严言,找一个没人的地方,仔细听接下来我要说的话。
&esp;&esp;心头一疼,严言跑到屋外,四下无人才开口:发生什么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