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陈景行说:不敢,我从头到尾就在赎罪,欠你的,我
&esp;&esp;程蕊的电话打来,严言知道她是急了才催她的,她淡淡地说:再说吧,我走了。
&esp;&esp;陈景行紧跟着下车说:我也来这里办事。
&esp;&esp;严言意识到了他的身份,说:等我进去你再进去。
&esp;&esp;走得潇洒决绝,留他一人在原地伫立看着她越走越远。
&esp;&esp;会客厅里窗边北飘同林源并肩站立,北飘指着陈景行说:我们老板来了。
&esp;&esp;林源说:你们老板叫什么?
&esp;&esp;北飘说:陈景行,耳朵陈,景行行止的景行,你知道了么?
&esp;&esp;林源说:那你叫什么?
&esp;&esp;北飘说:邢耐。
&esp;&esp;我刚刚听他们都叫你北飘。
&esp;&esp;北飘挠挠耳后,说:这是同事给我起的绰号,每次我睡醒之后头发都会往北偏,就叫北飘了。
&esp;&esp;哎,我们老板上来了!
&esp;&esp;林源说:跟你老板多久了?
&esp;&esp;没多长时间,一个多月吧,我们老板可厉害了。
&esp;&esp;林源笑笑说说:才跟一个月就知道厉害了?不等他回答林源叹息道:是厉害。
&esp;&esp;陈景行混迹南城多年,一露面盛瑞的负责人们大多认识,商定好的索赔金额却不敢轻易要出口。
&esp;&esp;严言坐在长桌的角落,耳边的交谈谈判声音如同第三世界传来,遥远冰冷,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她托着腮观察墙角的浮灰,小小的蜘蛛网上有一只小蜘蛛攀附,像被浇了开水胡乱行走,不辨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