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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他睁开眼睛,大掌缓缓伸出去,搭在她的手上。
&esp;&esp;严言看见他抬头微微笑,眼神微变。
&esp;&esp;还未反应过来他眼神其中的意味,他握着她的大掌一用力,她整个人已经被拖了过去,直直地倒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&esp;&esp;陈景行!
&esp;&esp;陈景行闷笑一声,嗯?
&esp;&esp;严言:快放开我。
&esp;&esp;陈景行:不放。
&esp;&esp;严言费力扭动着,他的大掌却紧紧贴在她的腰间,像烧红的烙铁让她动弹不得。
&esp;&esp;对上他的眼,却如被定住久久移不开目光。
&esp;&esp;她想起在陈家祠堂的那个夜晚,那双眼像干涸了般,看着她时却渐渐荡漾起水光。
&esp;&esp;那天是开始。
&esp;&esp;她轻轻笑道:你装醉。
&esp;&esp;陈景行:嗯。
&esp;&esp;她趴在陈景行胸膛上仰起头尽量拉远之间的距离说:你觉得有意思吗?
&esp;&esp;陈景行:还行。
&esp;&esp;说着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。
&esp;&esp;严言怒目。
&esp;&esp;陈景行亲了亲她的眼睛。
&esp;&esp;严言:陈景行。
&esp;&esp;陈景行:嗯?
&esp;&esp;严言:这不像你。
&esp;&esp;陈景行:什么?
&esp;&esp;玩不起、放不下、舍不掉。她直直盯着他说:这不像你。
&esp;&esp;陈景行轻轻吻上她的唇,睁着眼睛。
&esp;&esp;眼对着眼。
&esp;&esp;他想说这也不像你,可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狠狠将她吻住。
&esp;&esp;她有一张柔软的嘴唇,轻轻合上时嘴角会微微扬起,让人以为她时刻都像在笑着。
&esp;&esp;他最爱这张嘴唇,曾经说过最柔软的话语抚平他的伤痛,也曾说过最坚硬冰冷的话语。
&esp;&esp;他用舌尖轻轻感触她的柔软。
&esp;&esp;严言被他困在身下动弹不得,甚至思绪已经飘远。
&esp;&esp;陈景行把手探进她的毛衫里,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。
&esp;&esp;严言仰着头,刚想拦住他,他的嘴唇已经又贴上来了。
&esp;&esp;已经抬起的手,就这样停在半空中。
&esp;&esp;炙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移动,她听见陈景行闷声说:我解不开。
&esp;&esp;她低头看,自己已经露出大半个肩膀,他的头贴着肌肤,没有距离。
&esp;&esp;陈景行亲到动情处,却听见她哽咽了起来。
&esp;&esp;肩膀一下下耸动,像受伤的动物眼里含着水汽盯着头顶一动不动。
&esp;&esp;他一腔欲火顿时冷了下来,翻了个身躺在旁边。
&esp;&esp;他与她的情事,两年前不过寥寥几场她便怀有身孕,怀孕后他自然不敢动她。后来因误会分开,他每每想起她时,心中总会翻腾起滚滚悔意与自责。只有夜深人静时,身体不受理智支配才会情生意动,辗转律动,第二天醒来看见身下一片狼藉只不过是苦笑置之。
&esp;&esp;他连想都不敢想。
&esp;&esp;直到方才,她的手伸到他面前。
&esp;&esp;陈景行叹口气说:别哭了。
&esp;&esp;严言瞪他一眼,说:谁哭了!我只是眼睛进沙子了。
&esp;&esp;陈景行:?那要不然继续?
&esp;&esp;虽这么说,陈景行却抬起她的胳膊把毛衫往她头里套,瘦小的身躯,并未有什么不同。
&esp;&esp;突然他定睛一看,方才没注意到的,此时却看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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