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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说到此处,应阮得意地用三条尾巴去绕韶宁的手腕,被一道符咒划伤了尾巴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&esp;&esp;对方收了力,好歹没给他斩断。
&esp;&esp;应阮愤恨回头,魏枕玉面上阴沉,目光没有落到他身上。
&esp;&esp;魏枕玉看向戚灵修,戚灵修收回捻符的手,“我承主人的命令,守护神妃。”
&esp;&esp;魏枕玉压直唇线,“你说什么?谁的神妃?”
&esp;&esp;戚灵修神识落到走在二人前头的韶宁身上。
&esp;&esp;见魏枕玉如此反应,他确定了心中所想,知晓是系统在其中作梗。
&esp;&esp;现在自己用的还是太初的身份。
&esp;&esp;戚灵修面色泠泠,反问: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,是灵巅神主?还是她不要的下堂夫?”
&esp;&esp;“那你是以何种身份接近我的妻主?承继主子意志的牵线人偶。”魏枕玉厉声道。
&esp;&esp;他最早成仙封神,太初紧跟其后。
&esp;&esp;太初不喜千人一面的灵巅,封神不久后接受了修真界的各种事项,既是救苦人间,也是游山玩水。
&esp;&esp;只是好景不常在,短短几年后太初殒命,神位空缺百年。
&esp;&esp;彼时诛魔战争已过,灵巅抽出空准备选取新的太初上神,兜兜转转寻到了太初的木偶。
&esp;&esp;木偶暂时继承了太初的神格,成为下一任神明。后头他做得不错,灵巅认可了木偶的能力,神位才转正。
&esp;&esp;思及此,魏枕玉长眉不展,传来太初死讯之时,禁忌主还没出生。
&esp;&esp;太初死在诛魔战争前将近一百年,当时神主没有落实灭魔之心。
&esp;&esp;在寻找布阵人之时他 水牢锁空,无穷水界
&esp;&esp;是一早就在做戏,还是临时起意?他究竟要什么?
&esp;&esp;魏枕玉目光落到韶宁身上,他的目的很明显,是韶宁。
&esp;&esp;可他假死之时禁忌主尚未出生,且轮回正常流转,初任太初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。
&esp;&esp;困惑不解之时,应阮已经带着韶宁走入阴森暗沉的牢房。
&esp;&esp;一路走,他一路向她吹嘘自己的英明神武,“那水妖被我手中弯刀削去了大半身子,它竟丝毫不觉得疼楚,即刻恢复原状,化成一汪流水往外逃”
&esp;&esp;“时而化作金柱,或者是桌椅,甚至是我的族人。可惜通通敌不过我的火眼金睛,一眼就瞧出了它的藏身之处”
&esp;&esp;他正说着,已经走到了牢房最底层,传闻中最可怕的地方。
&esp;&esp;前面的低阶赤金奴在带路,用钥匙为他们打开牢房。
&esp;&esp;应阮笑,“待会这魍魉看见孤,定要下跪连连求饶,哭着求孤放过他”
&esp;&esp;他话音卡壳,面对空荡荡的锁链不知所措。“孤捉的魍魉呢?”
&esp;&esp;韶宁从他身侧探头,看向眼前一汪暗沉死水无话可说。“你把魍魉关在水牢里?”
&esp;&esp;戚灵修:“”
&esp;&esp;魏枕玉:“”
&esp;&esp;若至。
&esp;&esp;应阮沉默了。
&esp;&esp;顿了一会,他才可怜巴巴地解释:“最下层的水牢是最可怕的地方,胜过上头装置有各种惨无人道的刑罚的牢房。”
&esp;&esp;“我当时太生气了,就直接把化作族人模样的它丢进了水牢。”
&esp;&esp;赤金奴习性和猫差不多,绝大部分都怕水,所以水牢对他们来说更为可怕。
&esp;&esp;他看见变成猫样的水妖脑子一抽,下定决心让它尝尝世界上最可怕的牢房——水牢。
&esp;&esp;听他自卖自夸了一路的韶宁冷漠盯着他,应阮也不敢说话,软着猫耳朵垂头认错。
&esp;&esp;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