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睡觉!”
赤云靖岩有些莫名其妙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,“你困了?睡吧。”
“你们…吵到我了。”顾希傻乎乎的样子萌得不行。
赤云靖岩也被他可爱到了,却依然板着脸道,“我看你还是不困,困极了再吵也能睡着。过来,躺下。”赤云靖岩拍了拍枕头,示意他躺下。
顾希乖乖地躺下,然后又道,“我要抱着睡。”
“你要什么?”赤云靖岩很是不可思议。
“我要人抱着才能睡着。”顾希很认真地说。
“呵,毛病还挺多。”赤云靖岩刚才还苦大仇深的,这会终于憋不住笑了。“你也有今天 。翁翁你先下去吧。”
……
早上,顾希睁开眼睛,看到自己被赤云靖岩抱得那么紧,一脸嫌弃地挣开。
赤云靖岩见他恢复了,心情很激动,却平静地打趣道,“就知道你会这样!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?是你昨天晚上求着让我抱着你的。不抱还不行。”
“无聊!”顾希显然不信。
赤云靖岩起身对一旁准备为他更衣的翁翁道,“你看他!”
翁翁只是笑笑不说话。
顾希扭过头去不理他们。
赤云靖岩穿好衣服,对顾希道,“我上朝去了。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路上,赤云靖岩兴奋地对翁翁道,“你说的没错,他真的恢复如初了。”说着,他叹了一口气,“他厌恶我的眼神,装是装不出来的。”
翁翁听出了话中的辛酸,忍不住也叹了口气,然后试探地问,“还是昨晚上那个不谙世事又黏人的公子更可爱一些吧?”
赤云靖岩想到顾希昨晚的傻模样笑了一下,没说话。
翁翁又追问道,“皇上会不会觉得公子还是不要恢复得好?”
赤云靖岩扭头瞅他,“胡说!朕喜欢的是他整个人,就算任性也好,绝情也罢,都是他自己。”
“是!老奴唐突了。”翁翁低头告罪。
赤云靖岩思忖了一会儿,又道,“他如今这么脆弱,就是因为从小他父母对他太娇宠的原因。男人就得多吃苦、多磨砺。让忠义带顾希去天牢里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。他就该知道现在的日子多么幸福了。”
“啊?去天牢?那种地方会不会把公子吓坏了?”翁翁吃惊地问。皇上的这波操作他没看懂。
赤云靖岩狠了狠心,“哪个男人不得经历一些血腥的残酷?要不永远都长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