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。每当这个时候,赤云靖岩都会感觉自己占了大便宜,而心存愧疚,话也情不自禁多了起来:
“是不是想永远待在那个温柔乡里不出来了?哼,想得美!瞧瞧就打了你几下手心,把你委屈的!我还没委屈呢!你之前怎么说的?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忠诚和平等吗?你都一屋子妻妾了,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,合着只要求我一人对你忠诚平等呀?”
“我哪里拈花惹草了?”顾希忍不住争辩。“再说,咱们俩哪里有平等可言?你还委屈?我一天天被你打、被你欺负,都不见有一个人可怜我,为我说一句话。还都说我矫情,不知好歹。我不小心挠破了你一点点,就被人拉出去差点打死。你让我跟谁讲理去?”
赤云靖岩笑了,“翁翁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?你还护着他!我就说了他一句,这么多话在等着我呢。这小嘴叭叭的,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翁翁佯装生气道,“老奴听到了!知道公子是在跟老奴翻旧账。他说的那个人,又打他又说他不知好歹的人可不就是老奴吗?公子现在也学会冷嘲热讽、指桑骂槐了!”
“翁翁,我不是说您。我就是打了个比方。您大人大量,别生我气。”顾希摇晃着翁翁撒娇道。
“好了,别晃了。再晃就散架了。”翁翁笑道。
赤云靖岩也跟着笑起来。他看着马车正往城里行进,便问:“忠义,咱们这是要去哪儿?是去吃饭的地方吗?”
忠义答道,“回皇上。咱们这是要去京城比较有名的酒楼‘一品搂’用膳。卑职已经提前让人安排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