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日,顾希在床上都是有气无力的。赤云靖岩公务繁忙,也无暇深究。
这一日,赤云靖岩将顾希扑倒在床上,扳着他的脸亲他。顾希不反抗、也没有回应,就像一摊泥似的摊在床上,任他亲……
赤云靖岩顿觉索然无味。他坐起来抱怨道,“你这几日怎么了?浑身上下软塌塌的,跟个娘们儿似的。真没劲!”
顾希瞪着他半天,才使足力气说,“我怎么了,你不知道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赤云靖岩一头雾水。
顾希喘着气虚声道,“这几日一到傍晚,他们就端来一碗药逼我喝下去。”
“你还在吃药?太医不是说你现在只需要每日灌药,慢慢养着就行吗?”赤云靖岩关切地问。
顾希没好气地说,“不是治那个病的药。我知道。”
赤云靖岩一脸困惑,“那是什么药?太医开的吗?是药三分毒,可不能随便吃。”
顾希冷笑道,“他们是你的奴才,没有你的授意,会随便给我喝药?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儿跟我装了!”
“我真不知道!你喝了这个药什么感觉?”赤云靖岩关切地问。
“浑身没有力气,就连说话,抬抬胳膊都很难。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可以任你摆布欺辱。”说着,顾希委屈地掉起眼泪。“你不用假惺惺了,还怕伤身体,人命你都不当回事儿!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物罢了。自己痛快了就好。你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吗?”
“别胡说八道!”赤云靖岩喝道。他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天早上的一幕画面:
那日早上,翁翁神神秘秘地问赤云靖岩,“皇上,昨晚怎样?公子还听话吗?”
赤云靖岩想到昨晚的情景,点头笑了,“嗯,不知为什么昨晚小希确实乖巧了很多。”
翁翁意味深长地笑道,“皇上喜欢就好,公子想是长大了,懂事了。”
……
赤云靖岩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,他看了一眼顾希,顾希因为刚才说了很多话,已经没有力气,他大口喘着气。
“你为什么早不跟我说?”赤云靖岩蹙眉埋怨。
顾希扭过头不说话。
“你真他妈是废物!你……”赤云靖岩刚想骂他几句,看他虚弱的样子,想到自己这几天也对他疏于关心。要不怎么会没发现?
最近事儿多,回来晚,他接连几天回来只是抱着他解决完生理需求,便倒头睡去,跟他都没说几句话。
赤云靖岩心生愧疚也因此更加怒火中烧,他冲着门外大喊,“翁翁!进来!”说着,气急败坏地走到外屋。
翁翁闻声连忙推门进来。“皇上,老奴在!”
赤云靖岩气得手指着他问道,“告诉朕是谁给公子喝的药?喝的什么药?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?”
翁翁先是一惊,知道事情败露了。他吓得浑身发抖,额头冒汗,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赤云靖岩吼道,“朕问你话呢!朕之前怎么跟你说的?朕一而再再而三地劝你,不要针对他,要对他宽容。你怎么做的?你太让朕失望了!”
翁翁把赤云靖岩从小带大,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。赤云靖岩除了早前犯病时,无意伤过他,平时从没有苛责过他,甚至都没有说过重话。这一次他真的气急了。
“皇上!老奴该死!”翁翁一个劲儿地磕头。
“你现在连朕的话都不听了是吗?看来这个宫里也容不下你了。”赤云靖岩说起气话来。
翁翁老泪纵横,“皇上是要赶老奴出宫?可是您让老奴去哪儿?这里就是老奴的家。若皇上执意赶老奴走,请皇上赐老奴一死!”说完,翁翁趴在地上痛哭起来。
这时,门口的小顺子连滚带爬地闯进来,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,“皇上,奴才该死!是奴才擅自做主,给公子配的药。不关师父的事!”
赤云靖岩看了一眼小顺子问道:“是你?你为什么要给公子服药?那是什么药?”小顺子能出来,让他舒了一口气。他虽然生气,但看到翁翁那样还是有些心疼。
“回皇上,奴才看着我师父每日里忧心,担心皇上被公子伤到,就自作主张在民间淘换了这副药方……”小顺子战战兢兢地答道。
赤云靖岩继续追问道,“这是什么药?从哪儿弄到的?”
“这是……”小顺子眼珠左右转动一下,才伏地答道,“奴才在妓馆里淘换的,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雏妓的。”
“狗奴才!”赤云靖岩一脚将他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