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尖木桩,凯拉.梅兹就在那里,被从下而上穿透了,尖尖的桩头从她的嘴里透出来,上面的血已经干了。
信徒们欢呼着永恒之火的名字,咒骂着异教徒和非人们。
……
李尔真的眼珠子回到了正常位置,周围的幻境散了,凯拉呆滞着站在那里,哈德森则是目瞪口呆。
“这,就是你可能会发生的结局,”李尔真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凯拉,“你讨厌泥巴、虱子和沼泽,我可以理解,但是用什么瘟疫笔记去换取拉多维德的信任,相信我,这位大姐,死路一条啊。”
赌对了!
他心中则是长舒一口气。
自己想的没错,确实是选择分享的梦境内容。如果真是操控剧情了,凯拉就会以同样的方式死去,而且是确定的。
“你是卜梦师,”女术士拍拍自己的额头,“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?”
“因为我帮了你,你就来帮我们啊,而且我救了你的命,你还赚了呢。”李尔真的眼神十分真挚。
“而且他觉得女术士应该对解除诅咒特别外行……我是说,在行。”哈德森嘴都不利索了。
“好,我答应你,”她果然直爽,“我尽量不去找拉多维德,但是我告诉你,费克岛上的笔记我一定要拿到,这是我以后的筹码。”
“那个你随便,你答应能来帮忙就行,可别被老鼠吃了。”
……
凯拉幻化出一匹白马,便和两人准备去下瓦伦和男爵汇合了。
“我的天哪,刚才你那是什么把戏啊?难道你也是个大法师?”哈德森的嘴巴从刚才到现在还没闭上过。
“……嗯……这叫……”李尔真心情大好,“这叫投影,听说过没?”
(“如果今天是我死的日子,我想要光鲜亮丽地离开。”——凯拉.梅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