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er的态度疑惑了。
“顺便再问一件事哪,我们彼此是第一次见面喔,你没有在这里停手的意思吗?”
“我拒绝。你要在这里倒下,Lancer。”
少女微笑而坚决的回答,这其中的意味,只有同为出生入死的战士才能理解。
“这样啊。真是的,我原本是打算看看样子的喔,既然Servant出现了就不打算久待的,不过——”
并无意外的回答着,Lancer同时压低了身子。
大量的魔力被吸入Lancer的身体,浓度强得连空气也扭曲了。Lancer的姿势压低,同时以那长枪为中心,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。
——对方准备使用宝具放手一搏。
少女架起似乎是她的剑,紧盯着眼前的敌人。
只要挡下来,并看透他的宝具,这场战斗马上就能胜利。
“……再见了。你的心脏,我收下了————!”
野兽般蹬地,La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面前,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。
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,又更朝脚下攻击,这对少女是没用的。
事实上,少女一边跳越长枪,一边打算斩倒Lancer的向前踏出。
在那瞬间。
“穿刺——死棘之枪!”
朝脚下刺出的枪,往少女的心脏折向。
少女被枪击飞,划过了很大的抛物线,朝地面落下,之前连擦伤没有的少女,胸部被贯穿,流出大量的鲜血。她痛苦地发问。
“诅咒……不、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——!”
刚刚的一击,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击的。却突然改变轨道,以不可能的形状、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,贯穿少女的心脏。
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枪,将改变轨迹贯穿心脏这一动作。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少女胸口的错觉。
所以可以理解为长枪不是改变轨迹,之所以那样,是因为过程改变了。
——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,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“贯穿心脏”这样的“结果”,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。
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,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。
Lancer的手中是一柄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,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,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。这样荒谬的一击,谁能够挡的住呢?
——所以是必杀。
但是,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。在长枪放出的瞬间,就像是知道会如此地翻转身体,全力地后退,虽然被贯穿,但避开了致命伤。
从某方面来说,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不可思议。
少女调整着紊乱的呼吸,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,连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。
虽然她有着能与Lancer互砍的技术,强大得能将Lancer击退的魔力,但她还只是个一个比我还小的少女,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还怎么能防御Lancer的攻击。
我意识到了情况不妙,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。
在两名超人的战士对阵的战场之间,我竟然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。
不过,在压倒性的有利状况下,Lancer没有动,他发出连这里都听得到的咬牙声,盯着少女。
“你躲开了哪Saber。我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。”
“穿刺死棘之枪!?……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!”
Lancer的表情暗了下来,刚才的敌意变淡了,Lancer厌恶地咋舌。
“……真呆。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哪。真是的,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。”
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,干脆地转过身,移动到庭院的角落。
“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,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Servant的规则……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,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。”
“你要逃吗?Lancer。”
“啊啊。要追来也没关系喔,Saber。只不过——那时候,就要抱着死的觉悟。”
Lancer跳了起来,轻松地飞越围墙,不停止地消失了。
“等一下、Lancer……!”
胸口负伤的少女,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地跑着,结果在要跳起而弯腰的同时,很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