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外出,也不要跟不明底细的人出门。
以上事件,只有魔术师与Servant才能明白其真相。
“caster还在行动,必须想办法阻止才行。”
“嗯,柳洞寺事件后,听说远坂一直在想办法破坏caster的行动,不过没什么效果。”
“对了士郎,今天怎么没见凛还有Archer。”
Saber坐在餐桌前,注意到客厅只有我跟她两个人。
“我们不是打倒了Rider吗?因为当初的盟约是在打倒Rider之前成立,远坂认为既然Rider已经战败,这联盟就没有了继续的必要所以离开了。”
“嗯,考虑到双方随时可能成为敌人便马上离开。确实是凛的风格。”
Saber沉吟着,理解了远坂的想法。
如果将要成为敌人,那就尽早离开切断双方的羁绊。毫不拖泥带水的风格很符合远坂的作风。
当初能跟远坂结盟也仅仅是因为双方的短期目标一致,远坂也相信我不会做出有违盟约的行为才建立起来的。
在盟约的基础消失后,果断地离开一方面能让她更快的放下羁绊,另一方面也在提醒我双方仍然将成为敌人。
虽然她平常很霸气地表现着自己,在任何场合都想掌握局势,其实还是一个很细心地对待他人的好女孩。
“但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士郎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Rider可能还没死——”
“什么——这不可能?!”
我惊得几乎要跳了起来。
昨晚的战斗中,Saber连自己的宝具都使了出来。在能穿透天空的光之洪流下,根本不会有幸存者吧。
“虽然很模糊,但我的确看见Rider在最后一刻消失了,这应该是令咒的空间转移效果。”
“骗人的吧,在攻击前的最后一刻用令咒逃走,我可不认为慎二可以做到这一点。当时我就在Saber旁边也看不清状况,躲在远处的慎二就更无法判断局势了不是吗?”
“也许是有其它的原因,Rider才能幸运地从我的剑下逃生。总之,接下来我们可能面对知晓我的底牌的敌人了。”
由于自己最强的圣剑也没有打倒敌人,Saber一脸很不甘心地握起拳头,很难见到Saber有如此情绪化的时候。
“没事的,Saber有这么强的圣剑,无论对手是谁都能打倒。”
“不——士郎,千万不能小看敌人。Servant最可怕的就是你不知道对方的底牌。很可能对方就有能完全克制你的宝具。坦白地说我们对于其他Servant已经处于劣势。”
无法反驳Saber的意见,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有一个星期了,我几乎每天都处于生死的边缘,也了解了所有全场的Servant。
Lancer独自游走试探各方实力,依莉雅和她的berserker隐藏在冬木市西边的森林城堡,魔术师与Assassin盘踞在柳洞寺,Rider躲在学校吸收魔力,我的Saber与远坂的Archer结下盟约。
另外还有Killer与Fighter两名未知的Servant,服从于一名叫做木村的爱因兹贝伦家族成员。
九名Servant相互厮杀,却没有一名Servant被打倒,战争各方都还处于谨慎的试探阶段。
而我知道的Servant底牌仅有Lancer的“穿刺死棘之枪”和Rider的“骑英之缰绳”,己方就把Saber的圣剑给暴露出来,未来的战斗将更加凶险。
“不管敌人有什么动作,Saber还是先养好伤吧,只有自己保持了最佳状态,面对敌人的计谋也会更有把握。”
“嗯,现在也只有这样做了,凛与Archer走后,我们能采取的战略也不多。”
Saber认同地点着头,担忧起盟约解散后,己方严重降低的战斗力。
她无意识地拿起一块面包,突然停在了半空。
“咦——,说起来大河也不在。”
“哦,那是因为昨天的事件,藤姐有很多的工作要做,还要在医院看护受伤的学生,这些天她可能都不会过来。”
“大河是个很好的人,能让她远离圣杯战争再好不过。不过现在家里冷清了许多啊。”
“也许过几天藤姐就会饿得回来觅食呢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