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地转过身去。
“我去看看Rider……”
像是逃避一般匆匆跑开,心中却忍不住再次泛起Saber刚才的样子。
Saber的发带在奔波中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,金色齐至颈部的短发自由的散落,让女孩英武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。如果是其他时候,我一定会看呆了。
但她抬起头关心着我的安危时,被汗水湿润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她满是汗珠的红润脸颊,遮住了大部分的表情,显得十分狼狈,只看见那依旧闪亮的眸子在为我而担心。
为了救我的少女,以能够比拟天马的速度跑下了圆藏山,又救下了Rider与她的天马,那一段旅程一定很辛苦。
过于深切的感情,才让我心中发疼,不敢面对地转过了头。
来到伏身趴在草丛中的Rider身边,我迟疑地俯下身,拨开了她盖住全身的长长紫发。露出了女性戴着眼罩的俏脸。
粗略地瞄了一眼Rider布满了伤口的身体,对英灵来说,那种伤口并没有到致命的地步。但因为看不到眼睛,不知道醒了没有。
“Rider、Rider!醒一醒!”
我叫着对方的阶称,怕影响伤势而不敢去移动身体。
“嗯哼——”
叫了好几声,Rider终于有了动静,紫发有生命一般缓缓披散,露出因为痛苦而变得苍白的脸,她转过来看向我的方向。
“呼——Rider也没事就好……啊!”
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不由得一屁股坐倒在Rider旁边,双手向后支撑着地面,结果从胳膊里传来的胀痛感让我丢脸地叫出声来。
那是刚才超越极限的投影带来的代价吧,可为什么我会这么容易做到呢?
我摇晃着头,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心中的疑惑。
“pegasus……”
身旁传来了Rider虚弱的声音,她挣扎着翻过身来向四周望去,口中无力地喊出这个单词。
与之回应的,躺在另一边被压垮的树枝上的天马发出一声没精打采的嘶鸣。
“哦……”
Rider安心地呼出一口气,挪动身体全身都放松下来地躺着。
“士郎,要撤退的话我还要恢复一会儿,你可以先走。”
“咦——”
没头没脑的话让我半天才反应过来,不知从哪里带来的火气让我声调提高。
“Rider你开什么玩笑?你觉得我会在这里丢下你不管吗?”
“士郎,你不要忘记上次的承诺。你的生命比你想像得更有价值,特别是比Servant相比。而且你认为你在这里除了成为负担之外,还有别的作用吗?”
“现在我们不是逃出来了吗?只要再叫上远坂一起撤离,大家就都安全——咦!远坂现在在哪里?”
出奇地还有精力与Rider争吵起来,也许是Rider与Saber相近的过于冷静的声音,让我气愤地拥有了吵架的活力,也发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。
“士郎,对不起,我把凛忘在山上了——我去把她带回来。”
另一边传来Saber不好意思的声音,银白色铠甲的少女驻起无形的剑,想要上山找回同伴。
“等等——我可以去!”
让Saber急匆匆跑下山来救我,又跑回去找远坂不是太辛苦了吗?
我没有思考就准备站起来准备代替Saber去寻人——
咦——
站不起来——
怎么也站不起来——
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只能勉强地驱动大腿挪动一下。
而我的小腿完全没有知觉。
“士郎请放心,我马上回来。”
似乎早就知道我不会有逞强的能力,Saber看也不看我地走向远方的山道,她在山道上越走越快,很快便超过了我平常飞奔的速度。
说起来Servant的恢复速度真的好强,连行动都困难的状态也能三天回复完全,现在又没有消耗魔力,一点小伤对Saber来说不算什么才是正常吧。
我心中不由得感慨,回过头来扫了一眼Rider的伤口,果然血迹下面的皮肤已经愈合,呼吸也有力了许多。
意识到自己正在不礼貌地打量一位女性,我不好意思地扭转了头,决定寻找一些话题。
“Rider,我能问你一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