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ber怎么这么快。”
Saber一出家门,便跃上屋顶直接向远坂邸的方向跑去,不同于上次求援时体力虚弱只能以自行车代步,这次Saber只凭Sevant的能力就很快来到了远坂邸。
结果仍然让人失望。
“卫宫不在这里。”
凛站在门口冷冷地回答,大厅里明亮的灯光从红色少女的背后照进庭院,庭院中的Saber感觉心中冰凉。
士郎不会任何信息都不留就离开这么久,一定是出事了。
已经解盟的敌人能给她清楚的信息已经很不错,这一次,她再没有理由请求对方出手,只能自己去找master。
“等一下,用这个吧。”
一串钥匙在半空中飞过,落在Saber的手心。
“凛——?!”
“我家里还有部很久没有使用的机车,Archer收拾房间的时候似乎也将其维修过,你可以骑这个。”
在凛善意的眼神注视下,Saber感激的道谢。
“我这里还有适合你穿的衣服,骑车时不适合穿裙子,我可不想你像上次一样骑着车乱跑,Archer快去准备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这已经是超过应有界限的帮助,Saber思考了一下才点头,跟着远坂走进了屋。
“除了圣杯,我愿意给凛任何报答。”
“我只要一个承诺,如果卫宫真的出了事,我要你不能一心报仇。”
“什么——?!”
“你必须先回来,成为我的Servant再决定怎么报仇,你必须成为我的Servant。”
远坂突然按住了Saber的肩膀,极其严肃地说道。
“……嗯。”
Saber心绪烦乱地走进房间换衣服,Archer回到了远坂身边,不满地发出了抱怨。
“你为了这个Saber还真够费心。”
“闭嘴。”
在Archer回来并坦白一切后,主从之间的关系变成了Archer所不能理解的复杂。
少女总是刻意不注视Archer的目光,除了命令不再有其他交流,红色的骑士只能不断满足少女各种奇怪的要求,苦笑着等待某天两人恢复正常。
这次挑起话题后再度被远坂的两个字堵上,Archer只有苦笑着闭嘴。
他不知道,在他所不能观察的少女心中,他再次被冠以笨蛋、白痴之名,被少女在想象中痛扁一顿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,其实远比Archer所意识到的更严重。
什么类似妻子之人、什么类似儿女之人。
早就悄悄在梦中窥视了Archer的过去,知道这家伙也有过妻子与女儿。
但在上次苛严的审问中,越审越审生气的远坂把这个笨蛋的什么事情都套了出来。
刨去由于年代久远、时空混乱的因素,综合各种情况考虑后,红色的少女竟然发现自己可能就是那家伙的妻子,当即抓狂。
少女并未思考自己为何会推测这类问题,在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目标。
——折腾死这个笨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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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!”
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苦将我从昏迷中唤醒,入眼便见到了那个神父可恶的脸。
“言峰,你这家伙——”
我挣动着身体,才发现自己被铁链捆了起来。
“快放我下来!”
来自左手的痛苦让全身的肌肉不断收缩,紧紧缠着身体的铁链却让我一动也动不了,低下头瞄了一眼自己的左手,发现在手肘以下已经没有了。
“在找你的左手吗,它就在我的手里啊。”
神父恶趣味地在我眼前一扬他手中的战利品,将我的左手以及手上的令咒都清楚的亮给我看。
混蛋、混蛋、混蛋——!
居然夺走了我的令咒。
居然要夺走我的Saber。
身体的痛苦、被人夺走重要之物的愤怒、受制于人的绝望,让我难得的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很有精神啊,别激动,你很快会和他们一起,很安静很安静。”
神父得意地后退了一步,将我的左手放进某个准备好的匣子里。
——和他们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