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两人正和和气气的相处着,她也没必要总是想着往外跑,给他找麻烦。
萧长胤将腰间的玉牌解下来,递到云昭面前。
云昭歪着头,不明白他这一举动是为什么。
“太子妃保管着,明日若是孤不能如约带太子妃过来,这玉牌就归太子妃了。”
云昭睁大眼睛,看着玉牌上刻着的“胤”字,很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。
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,这玉佩代表他的身份,拿着这块玉牌,可以自由出入宫外。
她将玉牌以收,重重的点了点头,并紧紧的盯着他,“你可要说话算数。”
其实她现在倒是希望这人明天很忙,没时间带她过来了。
这样她以后频繁出宫,也不需要找借口。
“算数。”男人低低笑了声。
马车就停在外面,但云昭不想现在就这么上去。
萧长胤也随她,在路边的小贩摊上买了两包板栗。
从街尾走到街头,云昭才带着刚买的一众东西上了马车。
等马车开始缓缓的行驶,云昭才双眼发亮得看向身侧的男人。
“谢谢你。”
她说的很是真心诚意,一点假都不掺。
萧长胤却被噎了下,他将一包板栗放在她手边,无奈又意味深长,“你我至亲夫妻,谈何谢字。”
云昭听完没给出回应,只不自在的扭过头,不看向他那边。
过了会,她从纸包里拿出一颗板栗。
板栗外面的壳有一道口,顺着那道口剥开便可以吃到里面香甜的板栗肉。
云昭吃完一颗,想了想,又剥了一颗递过去。
递到一半她大概觉得此举有些不妥,就准备重新剥一颗,然后用帕子裹着递过去。哪怕此时微醺,男人也找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合理的借口。
“是忘了。”
“但出使北萧的使臣名单有他,孤派人查了。”
云昭不是没有怀疑,只是她每每心里起了疑心时,想天想地也想不出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图谋的东西。
便强迫自己相信,解释了一句,“小时候交情好,之后便没怎么见过。”
“至于他是不是差点成为我的驸马……”云昭很是无辜的看向男人,“我忘了。”
她没说谎,确实是忘了来着。
那时候母后觉得她顽劣,正好又到了年纪,便焦急的将几乎她能找到的所有适龄未婚男子的名单列在册子上。
各种宴会诗会词会,她一个月便要去十多次,两只手掰着数都数不清。
见的人更是多,能每一个都想起来,她都被夸一句天纵奇才。
萧长胤抬手按了按眉心,他知道自己不该计较这些,不该想这些。
人就在他身边,他好好守着便是。
可是,他从前所想,和如今所想,以及未来所想,都不同。
从前他想着在睡里梦里能看见她,想从头再来,他会将人保护好,让她永远在他的身边。
而现在,他希望在永远在他的身边之前,加上一个词,心甘情愿。
不是因为她的父母兄长,不是因为云国的百姓,不是因为云国,而单单是为了他。
欲壑难填,用在形容他现在的心情,也有一些道理在。
云昭觉得男人的目光奇怪,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。
她下意识的向后退,才发现手还被他牵着。
“松开。”
男人不动弹,只微微低着头,目光深沉的看着她。
云昭抿唇,指着一边道,“我要进去买首饰,你先松开。”
男人果然松开,却没在门口守着,而是跟着走了进去。
这像什么样子,里面除了卖首饰之外,还有售卖穿在里头的小衣。
云昭连忙站定,双手将人推搡着往街上走,“你在这等等,我一会就出来。”
说完也不等男人同意,一溜烟就往里面跑。
还是秋月留下来向萧长胤解释了一番。
素昔也没跟进去,她听了一耳朵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间的话,此时正在犹豫着。
谢璃谢公子,太子妃是不记得,但是她可太记得了。
每回出门都能与谢公子遇到,说是偶然谁也不会相信。
素昔仔细斟酌了下,还是不准备将这事给任何人说,左右谢公子只要不直接提出来,太子妃也不会知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