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过去,想将窗户关上。
只是刚伸手,就被握住。
“昭昭,等过几天,我们出去骑马好不好?”
云昭:“怎么骑马?”
他不是要继续装病吗?
萧长胤:“我在一旁看着。”
他说着,很是委屈的样子。
云昭哪会不同意,她巴不得她在那痛痛快快的玩,而他只能眼巴巴的在旁边看。
要不然今个外头热,她恨不得现在就出门。
正好有宫人在外头路过,云昭便打开门,示意他可以进来。
接下来几天,云昭没能如愿出门。
因为一天比一天热,她要是在这个天气去骑马,还没走两步就得中暑。
萧长胤则收到一封来自他父亲的信。
虽然早有预料,不过等到看见里面的文字,他还是忍不住笑。
带着嘲弄的笑。
他这个父皇,称不上是昏君,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,确实可以称之为是明君。
但……是明君,又没那么明。
他有属于他自己的自私,而这自私又是确确实实会影响到朝堂和国运的。
他将信烧毁,只当作不知道信里的意思,回了一封过去。
过了数日皇帝得到信,匆匆打开一目十行。
好不容易转好的脸色便是一沉。
里头都是关心他的身体关心皇后的身体的话,至于那两座矿山,他倒是也提过。
只是提了什么呢?
他说这属于太子妃的嫁妆,他不做主。
男子用妻子的嫁妆,成何体统。
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一扔,皇帝就被架的高高的。
本还在想着这回不成,他就用强势手段收下,此时法子也是不能了。
做丈夫的用妻子的嫁妆都不成体统,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更不能用。
偏偏这话便是给所有人看,都瞧不出问题。
说不定还能称赞他一句懂礼数。
皇帝在广明宫里转悠了大半天,又灌了许多杯冷茶,怒火还是没消下去。
他转着转着,就想起了萧长洛。
他这个七儿子,不是正好用了妻子的嫁妆?
原先皇帝就为这事生气,如今因着被信上的内容内涵到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