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便有些不光彩了。
本来北萧当年撤军时,并没将所有人都带走。
要是再来一个里应外合,相对来说也很简单。
只是现在再想这其二已经晚了。
宋硫心情复杂,不由得看过去,语气发愁的说道,“他们的职位有变动。”
其实他更想说的是,太子既然在云国待着,得知此时为何不早些写信到北萧,也好早些想出应对的法子。
哪像现在呢,都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心里带着埋怨,他发愁的语气里也带着一股子怨味。
萧长胤听出来了,伸手将轮椅往旁边推了推。
到书架前皱着眉,仔细挑选了几本书,之后才微微侧过头,“变动便变动了。”
“殿下,您明知……”
萧长胤不耐的打断他,声音沉冷,“明知什么,孤领兵前往北萧,是奉父皇之旨,清云国国君之侧。”
宋硫脸色一变,却是不说话了。
憋了半天,脸色都有些涨红,才告辞到外头守着。
萧长胤正在等着他打开门,也推着轮椅出去。
云昭才拿起一个肚兜绣了一只鸟,仰了仰脖子,就见萧长胤拿着几本书过来。
她沉默了几瞬,试图挣扎的勾着脑袋看他手上的书。
先前读的还是游记这类,现在怎么还拿着兵书过来了?
应该是他自己看的,不过她记得这些书他应该看完了才对。
想到这,云昭心里不禁由衷的生出些敬佩之情。
毕竟换成她,看第一页就得发困,翻过去一夜她就能当场睡着。
安神汤效果都没这么快。
她见着萧长胤挑了一本过来,在她旁边停下,也没放着手上的活计。
她做她的活计,他看他的兵书,互不影响。
萧长胤接来一盏温水,让她润润唇,又喂给她一颗酸得掉牙的腌梅子。
过了一会,云昭将另一只鸟绣完,抬手对着阳光看细密的针线。
男人的声音响起,“吧嗒”一下,她吓得手里的肚兜和还没扯掉的针都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