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渐渐向下,落在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。
其实要想东宫里不进旁的女人,她在那拦着只是治标不治本的。
倒也是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……
萧长胤莫名觉得后背一凉,他眯了眯眼,问云昭,“昭昭,你在想什么?”
云昭哪里能说,要是他不行了,自然就没有女人想进东宫了。
她还能晚上睡得早一点。
简直一举两得的好事。
眼见着云昭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复杂和诡异,萧长胤伸出两只手,掐住云昭两边的脸颊。
云昭话都说不清楚,“没、没想什么。”
萧长胤更怀疑了,要是真没想什么,她这会就会拍掉他的手,而不是眼里带着心虚,神色带着不自在。
他低下头,食指和拇指并拢,轻握住她的下巴,手指细细的摩挲着。
云昭因为他这个动作,心里毛毛的,便要找借口离开,“一一养了只猫,叫富贵,你还没看过吧?我抱过来给你看。”
男人唇瓣轻启,“不看。”
云昭:“……”完蛋,她就不应该没事乱看,这就是个人精。
翌日一早,云昭揉着腰起来,就听秋月说顾陈氏在宫门口等着。
她重重的叹了一声,“去将人带过来吧。”
天热衣衫薄,虽然因为要见客,云昭多穿了一件,不过还是可以看见锁骨那若隐若现的两块红痕。
顾陈氏一眼便知道这是什么,面上不显心里诧异和着急起来。
夫君独宠,夫君又是天底下顶顶尊贵的人,她们私下里说话难免会提及。
提及时,也很是羡慕。
只是这羡慕之外,又有别的意思在。
虽说东宫只有一个太子妃,她们嘴上也经常说羡慕独宠的话,可实际上她们并不太相信。
只觉得太子天生冷情冷性,所谓独宠或许是太子忙于朝事要事,对后院女子之事,并不关注。
但她眼里看见的景象,似乎与她们私下里说的话不一样。
顾陈氏不着痕迹的看了一圈,这芳华殿里,处处都充满了男子生活留下来的痕迹,可见太子也是在这里住的。
她心情不禁有些复杂,便是在宁远伯府里,她也是单独住着,一个月夫君能有五天来她院子里就不错的了。
要是有五天,还是因为正好碰上了要紧事。
寻常时候,宁远伯不是去妾室的院子,就是在自己的院子待着。
不止宁远伯府如此,旁的府邸顾陈氏见过的也都是如此。
怎么到了天家,就不一样起来了?
顾陈氏不是滋味的开了口,“早就听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格外恩爱,今日一见,果然如传言所说。”
云昭低着头轻笑了声充当回应。
她伸手用茶盏的盖子轻轻撇去茶水上的浮沫,随后新染了颜色的指甲极富有节奏的敲打着杯盏。
顾陈氏见云昭没开口回应,暗道一声自己这是太着急了。
所以接下来她便说些兰京里流行的珠宝首饰,还有妆容之类,“臣妇知道宫里都有,不过也就图个新奇。”
云昭看着她一会,还是点了点头。
顾陈氏心里一松,也不留下来了,只说下次再来一定将那些胭脂水粉带上。
随后便站起身要离开,等她走到门口了,秋月小步迈着过去。
一直到宫外,顾陈氏才打开秋月递过来的盒子,里面是一盒珍珠,每一粒都有拇指大小,滚圆粉润,真是极罕见的。
她没多想,只是原先的念头更确定了。
屋子里。
云昭手腕屈起拖着脸颊,没什么力气的问道,“送出去了?”
秋月说,“奴婢亲自将人送到宫门口的。”
接下来几天,顾陈氏几乎每天都会进宫,言语之间她都说的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或是时兴的衣服首饰,或是兰京里哪家发生的趣事。
她去永宁宫,皇后还提了句,“宁远伯夫人很合你的眼缘?”
云昭在永宁宫倒是不需要端着,加上周围的宫人都被遣出去了,她就没什么形象的趴在小榻上,“她人过来,我也不能不见。”
皇后一听,就知道云昭是对宁远伯夫人不喜了,她便问,“宁远伯夫人怎么了?”
云昭:“她有个女儿,快及笄了。”
“她女儿及笄跟你……”皇后说到一半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