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证据。”萧长勋从袖子里取出几张薄薄的纸。
皇帝接过的时候还心惊,难道太子真做了这事?
想完他脸色更黑,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儿子给带偏了。
不说旁的,太子要除去路上的绊脚石,哪里需要这么迂回的法子。
他打开纸看了几眼,上面正是几人的证词。
证明了容氏不可能杀那男人。
皇帝移开眼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算什么证据,只能证明容氏没有杀人,但旁的事情呢?
萧长勋梗着脖子,脸色涨红,等着皇帝开口。
皇帝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,他是认为太子觉得他碍事,所以让他的皇子妃没了名声。
夫妻本就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皇子妃得了这样的名声,皇子自然也不会好。
再严重点,基本是绝了和皇位的可能。
皇帝想到这里,看着萧长勋的脸色也不好了起来。
又是个惦记他位置的。
“你既相信容氏,那就信吧。”皇帝摆手,“寿安,送他出去。”
萧长勋愕然,又听皇帝继续说,“左太尉的女儿,到底养的娇惯,到你府里怕受了委屈,朕与左太尉多年君臣,可不能因此有了嫌隙,这事便罢了。”
他原先是想着,容氏是不能留了。
不过也不能立刻处置,否则会被人瞧出来,等回了兰京给她用药,慢慢的让人病着就好。
至于左太尉的嫡次女,进府是侧妃,过些时候直接扶成正妃既可。
但皇帝想的再好,也没想到今天会听到这番话。
萧长勋被带出去许久,他还低声骂了句,“蠢东西。”
骂完他还不够,瞧见那几张纸心里冒火,直接点了蜡烛给烧了。
寿安在外面纠结了会,还是将太医找过来给五皇子看一看。
陛下只说不赐婚了,没说太医这件事。
寿安便做了主,找了位太医来。
正好有空的是陈太医,便过来把了脉,片刻后表情一下子微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