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让奴才过来,送那位祝姑娘出宫。”
太后心里一颤,还是撑着说,“我这里,没有什么祝姑娘。”
寿安懒得再说,抬了抬手让人将那姑娘带出来。
随后也不管太后惨白的脸色,挥了挥手离开。
太后被禁足了。
屋子里伺候的人也几乎都被遣走,只留下两个跟了她许多年一直没离开的。
皇帝看着弹劾的折子,怒得不行,旁边陈太医一直站着,生怕皇帝被气得当场吐血晕过去。
不过皇帝到底没晕过去,而是缓了缓闭上眼睛,“此事非太后所为。”
魏鞅一愣,“陛下?”
皇帝重复了一遍,“此事不能是太后所为。”
魏鞅了然,但眉头紧皱很是犹豫,“可那又能是谁呢?”
皇帝眉眼泛着冷意,“那就看是谁办的这事。”
魏鞅诧异的抬起眼睛看着皇帝,片刻后赶忙低着头,说道,“微臣明白。”
没多久,太后便知道家中被贬被抄的消息。
她身边自然没人能有本事将皇帝的旨意和宫外的消息告诉她,所以她此刻能知道的,是皇帝想让她知道的。
太后神情如遭雷劈,也不顾阻拦非要出门。
结果自然是没能成功,外头数十个禁卫拦着,像是要将她困死在宫里。
这步棋错的,让她将整个家族都给葬送了。
有臣子觉得罪不至此,但被杖毙的男子和被带进宫的姑娘更为无辜,所以他们也说不出求情的话。
消息传到宫外,皆赞皇帝行为有德。
云昭在院子里和萧言棣摆弄着围棋,旁边坐着温柔和她手边的萧成澜。
萧成澜跃跃欲试的看着这边,但因为手被母亲拉住不能上前。
云昭余光瞥见,便笑了笑,给他腾出位置,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坐过来。
萧成澜果然高兴的甩着小短腿过来,费力的爬到凳子上一站,然后拿起对面的黑棋放到棋盘上。
萧言棣认真的说:“这是我的棋。”
萧成澜笑嘻嘻,“这是我的棋。”
萧言棣顿了顿,伸手将那颗棋子拿走,又拿一颗白子给萧成澜,“你用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