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欣喜若狂到感恩戴谢呢?
深思熟虑之后,杨可童甚至说出:
“我可能会不爱国,但我会爱这个社会。”
以及其他被马斐因评价为些极端的思想。
“基因污染”。
(心外协会/科:好苗子,入教!)
“时间对叠”。(时间和空间)
“子爱”。
……
列如“基因污染”,她认为目前所有人的基因都是不纯粹的,是冗杂在一起的劣质产物,在包括了解到生物学上女性为第一性别后,杨可童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。
斐因问:“这些想法有什么用呢。”
“没什么用,是一个想法罢了。”
马斐因继续倾听后,确实都认为这个孩子脑子的确有问题——就算马斐因自己真的很憧憬女孩子们之间的纯洁,斐因也不会去“想方设法”的成为。
在听完他一系列的极端思想后,斐因最终做出结论:“就如你自己所说:‘你爱的是这个社会,而不是国家。’一样,不要对社会做出威胁就好。”
也正是一句话,成功束缚了杨可童的“想方设法”。
没法付诸行动,杨可童就没法去“成为”,这导致他开始厌恶起自己的性别,拒绝讨论男女问题,也本能的厌恶起自己的身体。
开始不珍惜,甚至是有些糟蹋。
没有斐因盯着……
嗯……她该……
——
“劝一个潜在危险分子,汗流浃背了属于是……”马斐因有些后怕。
——7:05p
住的楼层不高,倒也因为没有别的需要准备,没花多久两人就出现在了楼下。
,!
“都冬天了,你确定只套一件?”马斐因扯了一下她的单件卫衣。
杨可童无所谓的咔嗒活动两下脖子,把梳成低马尾头发和帽子的位置放正:“抗冻,并且也就出去一会儿嘛……”
这么说……杨可童从马斐因背后走到前面,重新打量了一下,一层,两层,三层加挎包:“啊,也对,毕竟皮卡虫不抗冻嘛~”
身体和脑回路一转,松垮垮的卫衣兜了一个好看的圈面向马斐因:“话说虫子的话,我能吃吗?你是什么味道的?”杨可童侧着头用余光看她。
马斐因活动了一下手掌,手放在下巴上低头看着装作沉思,突然一个箭步,将手指瞄着对方就打算往她嘴巴里伸。
双脚发力,杨可童顿时登上更高的台阶,借着高低差看着:“咦,不要,软体动物给爷爬!”
“皮卡虫是脊索动物的啊!”马斐因确保周围没人之后,再次冲上去,不过这一次杨可童没有躲了。
在一个箭步绕到杨可童背后来上一记锁喉,小心的用手肘窝留住空余,不至于会勒伤她的脖颈,同时向杨可童的下巴发力。
说她好心吧,马斐因非要去整人家,说她烦人吧,玩的时候会小心的把持着度。
并没有窒息的感觉,只是脖子压不住她胳膊肘抬起来的力气,直到头被压到了马斐因的胸上……
这触感不太对,如果换对方是男的,杨可童就躺上去了,关键她并不是……
一只手急忙拍掉马斐因的手臂,等手臂松的那一刻,左脚向前迈一步,顺利的滑出手臂范围之后杨可童的整个身子后仰,同时右脚收回撑地。
行云流水一套之后,同样立马转变着话题,丝毫不提刚才的事:“吃什么?快点的吧。”杨可童调整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滑落的肩带。
不熟练的拉了一下,调整的时候里面瞅了一眼。
「怎么看起来衣服太松垮是有点不好……」杨可童转移视线。
而马斐因则一只手搭在斜挎包的带上:“都可以,吃淡一点嘛?”同时,主动落后走,帮杨可童正了一下帽子。
独特的地理位置导致这个城市的建筑多半都依山而居,就像两人的住处,正好卡就在腰山上,朝下看,是修建的一片被上方水泥建筑以及塑料棚遮挡的停车楼;朝上看,有一条马路,马路还能弯曲向上。
依山而居的城市,各种建筑物拥挤在一起,密密的挤压在一起有些压迫到窒息。四周被钢铁丛林挤压,周身被钢铁洪流冲刷。
七点多的天已经黑了很早,马路下一大片的店铺灯光闪烁。
虽然是依山而建,但是被浓厚的城市气息包裹。
「自己在感叹什么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