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清醒，但思维怎么都不集中。
眼神迷离又涣散，和之前的恍惚不同，眼帘垂下，更带有一丝困倦。
决定不去想后，杨可童将注意力放在马果果身上，比起自己，她都更害怕这个妹妹会发生些什么。
好歹是斐因的亲人，杨可童也觉得这个妹妹挺可爱的。
“……因为那个面包真的太难吃了……真的非常难吃啊……”马果果语调滞留，不再像前一分钟那样干净利落，甚至在重复词汇。
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，杨可童猜不出马果果在想什么，感觉到她现在状态不太对。
“哈”这一个哈欠把马果果自己打困了，反而让杨可童清醒起来。
如果说自己比较嗜睡是正常情况，刚才的思维不活跃是困了的表现，那一直比较精神的马果果呢？
在大冷风天里睡着，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。
直接影响思维上的能力果然还是得多加注意啊。
——
“我好像做了一个梦。”
——
：()永不复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