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不然也做不出治疗白汲“疫冠”的血清。
但是在外面对马斐因,她不想这股聪明劲用在自己亲近之人身上,她会接受接下来她无法预料到的命运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吃饭是因为之前的你讨厌自己的身体——作为一个男性。”马斐因选的位置很角落,这里没有别人的目光经过,“你说过的。”
“但是现在的你不是了,你可以把自己当成一个女生来看待了,那,作贱自己的理由呢?”斐因看见了杨可童的双手无措的放在木桌上。
斐因怎么会忘记杨可童说的话,她将过的一句又一句她都记得,无论那有多大逆不道。
感受到右手食指上持续传来的温度,马斐因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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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对自己不在意,但是我呢?”
“你想过我吗?”
“你知道我会怎么想吗?”
她们的关系很畸形,曾经马斐因把杨可童从浑浑噩噩中拽了出来,之后杨可童把马斐因圈固在自己的想法里——她们的感情很模糊。
杨可童只有马斐因一个朋友,马斐因又何尝不是?
她们是该像男生那样做兄弟,还是女生那样成为姐妹?
假如其中有一个人没有放下以前的自己,关系又是怎么样的?
她欣赏杨可童的思维方式,甚至个人认知,这导致两人有些同化,而马斐因之前的朋友也和她联系越来越少。
正如杨可童曾经说过的:“感情为什么会有亲情,友情,爱情之分呢?只要彼此信任就好。”
马斐因,甚至是杨可童都不清楚她们的关系是怎么样的。
只知道双方在一定限度真的会无条件的信任对方。
“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,但是我在意。”
“你的妈妈在意,甚至是小白汲,她也是会在意的。”
斐因曾经因为学习紧迫的缘故,搬过来和杨可童一起居住,现在会每时每刻监督她的日常作息。
知道杨可童的习惯很差,她在以“对方对自己的信任”为前提,并且消耗它。
就像杨可童消耗她对可童的信任以换取信息,这都是消耗。
以“信任”为消耗的前提,马斐因以身作则约束她的作息。
如何这份约束对双方都是有利的,“信任”会不减反升。
但是杨可童的不履行马斐因的约束会反而消耗马斐因的“信任”。
这迟早会导致“信任”入不敷出的。
加上这一次杨可童不听斐因的劝阻,一意孤行的注射了“疫冠”血清,马斐因长久以来的“被不信任”激发了。
这件事是导火索。
但是马斐因不想吵架。
吵架没有意义,以双方黑脸收场是徒劳的。
她想改变杨可童。
“你给白汲注射血清的时候,我信任你的实力,你做得出来,但是保护局会信任吗?”
“在重点监控的异常病症区,他们为什么不阻止你的行为我不知道,但是他们看见了你注射之后,白汲要是病情加重了怎么办?”
“因此你被他们隔离,被调查,被追究过错怎么办?”
“到时候,白汲会被医治,肯定不会再在我身边,你也不在了。”
“我呢?”
马斐因的喉咙里有些哽咽,真的是把心里的担忧全都说了出来。
饭菜端了上来,杨可童咬着筷子,迟迟没有下一步。
“我信任你,所以,也请你信任我。”
“你不考虑自己想法,请考虑我的想法。”
“我想……”
“希望你爱惜自己,不要让我一个人留下。”
伴随着杨可童的眼泪落下,现在的米饭尝起来或许会有淡淡的咸味。
被马斐因说过了一通,她现在明白了对方的担忧和请求。
因为她不会猜忌自己亲近的人所以导致忽略了对方的想法,也忽略了对方的感受。
杨可童现在是真正的知道自己错了,这份感情,也因为不去思考而被杨可童自己忽略掉。
现在,它呼之欲出,只要杨可童表明她的想法,两人的关系不说一步到位,也会大差不差。
以双方信任为前提下,没什么是做不到的。
“我……”
只是哽咽和哭泣先一步代替杨可童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