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不打扰诸位大人了,先行一步了。”不等他们开口回答,忙拎了衣角快步逃出了县衙,脚底似安了滑轮一般。
到了门口,忙催促等候的车夫赶紧走。
“大人,是不是搞错了,佐县令一心为民,从无越矩逾规之行。”
向家兄弟最先站了出来,替佐孟鸣了不平。佐孟心中一暖,不愧是心腹啊,二把手就是靠谱。
这时候还能挡在她面前,什么叫患难见真情啊,这就是。
“是啊,这定是无稽谣言。”见此,张喜也扬了脑袋,试探着喊了一句。
“肃静!”
坐在中间的老头,低斥了一声,大堂内立刻安静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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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佐县令,你可有什么想辩解的?”
佐孟摆手,开摆,“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没有话说。”反正她想撂挑子不是一天两天了,眼下要是撤她的职赶她走,正和她意了。
“你”见她竟不按常理为自己辩驳,堂内的几个通判都坐不住了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几人侧头,求教了坐在中央的张元兴。
张通判轻阖了浑浊的白目,威压的视线落在了佐孟的身上。“你可想好了,冒充朝廷官员,是死罪。”
“死罪,这么严重!那算了,我还是说两句吧。”脸可以不要,命不能不要啊。
见她跟儿戏似的,一会一个样,椅子上坐的几个老头都坐不住了。哪有这么胡闹的,一点都不拿这当回事。
“敢问各位大人,说我假冒之人,可有实凭。”捉贼拿赃,有人告她,总该有个证据吧。
张通判抬眼,立马有小厮带了一张白色的绢纸上来了。
上面的吾县楷模,焉然是她的字迹。这不是她送给曹民的吗,这老小子拿这个去上面告她了?
“这上面的字迹,可是你的?”
“是。”
看她承认,张通判心中也有了一些定论。“既是承认,想必你这身份定是如证人所言,有冒充”
“字写的不好,就是冒充的吗?”
佐孟打断了他的话,伸出了自己袖子中的手,“不瞒诸位啊,我这手有旧伤。每到冬季呢,就有阵虚软无力的时候,你看,现在都没怎么好利索呢。”
看她垂着的手好像确实没有力气的样子,张通判侧头,拿过桌上的一支笔,示意一旁的小厮拿给她。
佐孟伸手,试着抓了一把,没有抓起来。再试了一次,这才堪堪把毛笔握在了手中。
看她指尖哆哆嗦嗦,像极了有大问题的样子。张通判忙命小厮把笔拿走。
“竟是如此。”他们也不想来这一趟,毕竟大冬天的出门就是折磨,可是有状纸他们就得查证。
这一番前来,看这下留县清贫,也不像是个值得捞金的好地方。更别提闲人来这捞政绩了。
“既是虚证,那这状纸定然作废了。我等告辞。”
见他们要走,佐孟开口拦了他们。“诸位大人,就这么一走了之了?你们走了,本县的损失,谁来赔偿?”
:()穿成县令,我靠摆烂一路晋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