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看他给自己拿了杯水来,佐孟也没拒绝,“多谢。”
一入口,却是火辣苦涩的灼烧感。
险些吐了出来,“这是酒?”
罗镜摇晃了桌上的酒壶,解释道,“人参酒,驱寒的。怕你冻死了,到时候到了阴间,我可没钱赔你了。”
这小子还能没钱,他一身衣服怕是都顶她一年的俸禄了吧。
“呵呵,多谢啊。”
“公子,热水烧好了,要小的帮你端进来吗。”
“端进来吧。”
罗镜起身,给搬热水的小厮们腾开了地方。
看他们这动作,佐孟眉头一跳,莫不是给她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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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小的告退了。”
“嗯。”罗镜微微对他们微微颔了首,拿起了桌上白色的长布,扔到了佐孟床前。
“收拾一下吧,几天没见,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,跟个乞丐似的。”
话里话外是毫不掩饰的嫌弃。
佐孟……这事,还得从她本命年犯霎,处处倒霉开始讲起。
见他又坐回了原位,佐孟道,“你要在这看着我洗?”
“怎么了?”罗镜目中染了困色,他订的房间他不在这他去哪。今日喝的酒有些多了,脑子不甚灵光,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想让我帮你搓澡?”
佐孟眼睛陡然变大了一瞬,你怎么听的?她绝没有这个意思啊。
忙摆了手,严词拒绝“不需要啊!”
总不能跟人直说自己是女的,不想让他在这吧。
讪讪道,“这个表弟啊”
“谁是你表弟,你比我大吗?”罗镜今日的心情很不好,话里话外都夹带了呛人的火药味。
看他面上染了层红晕,神情也有些涣散了,显然是酒精上头。不然也不会罕见的开口说这么多话了。
这小子吃枪药了,谁惹他了,说话这么冲。
“那个阿镜啊,你看我这臭烘烘的。等会污了水不要紧,可你在这坐着,一会我这水汽熏了房间里的空气,你也不好在这呆不是。要不,你先出去?”
看她亮晶晶的目中盛满了小心翼翼的希冀,罗镜皱了眉头,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。拿起了桌上的佩剑,提步走了出去。
事真多,这小子,竟然比他还讲究。他都没嫌弃他脏呢,他倒是先开口赶人了。
看他走了,佐孟忙闪到门前搭了门栓,确定了周围门窗都关严实了。这才走到了屏风后面剥了自己那身看不出性别的衣服。
用布条沾了水,快速的擦拭了身体。哎,她算是知道什么叫“坐观垂钓者,徒有羡鱼情”了啊。
这么好的条件,这么好的热水,自己现在却只能看不能泡,你说这叫什么事啊。
果然上辈子和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穷的命运。
真是白瞎了啊,看着胸前日渐的变高的小笼包,佐孟一脸惆怅,未来的日子怕是还要委屈它了。
看这么多水,光是擦个身子实在浪费了。佐孟走到门前端了铜盆抓紧把头发也解开洗了洗。
要不是今日这小子带她来,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发能油成什么腌臜样呢,这沾了水的颜色都快赶得上人家缸里冬天腌的咸菜疙瘩了。
油的都冒光了啊。
明天就要回下留县了,顶着这么个样子回去别人还以为她真入丐帮了。
:()穿成县令,我靠摆烂一路晋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