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带回了衙门后,佐孟发现了两个站立在紫藤花廊里的身影。
只见眉目婉约,秀静可人的晋娴薇正面色复杂目光灼灼地盯着身着捕快制服的罗镜。
还有这出好戏,佐孟八卦心起。
悄悄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示意老吴先把人带回去,她在这苟着偷看一会这俊男美女养眼的画面。
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八卦心。
“镜哥哥,你当真不认识我了”晋娴薇目中染了一层求证的希冀。明明就是他,他就在自己眼前为什么不肯承认呢。
他可知道,为了他,自己用了自寻短见的方式才逼迫阿兄退了那纸婚约。
只因为,那婚约的另一方不是他。
靖哥哥?
好酸啊,吃瓜群众佐孟心中乐开了花。没想到是黄蓉郭靖的剧本啊。想不到罗镜这小子还有这等艳福。
罗镜抬了暗若黑潭的星目,俊逸的面上一片冷淡,冷声道,“你认错人了。”说着提步离去。
“王镜!”
女子的一声呼喊成功的让罗镜停下了脚步。
少年光洁的面上,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,双目暗淡了几分光芒。悄然聚起了几分阴霾,看起来心情很是不好。
“不许这么叫我!”罗镜怒声道。
看他这个反应,晋娴薇反而不悲伤了,转为了开怀的笑容。
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珍珠,来不及擦拭便提了裙摆小跑到了他的身旁。抓了他的衣角,“你承认了是不是。你就是镜哥哥是不,我是薇儿啊。”
“放手!”
看到衣袖上的这只手,罗镜厌恶地呵斥了一声。奈何少女不为所动,只是一味地抓着他。
罗镜拎了剑柄,毫不留情地击向了晋娴薇的手。
晋娴薇手中吃痛,轻呼了一声,放开了抓着罗镜的手臂,后怕地看了罗镜。目光像只受伤的小鹿,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晶润。
他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冷漠,明明小时候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……
“大人,要开堂吗?黄知州听说大人有了新证,已然前来了。”向前瞄到了月季花丛中蹲着的佐孟。
壮硕的身影笼罩了她猥琐的偷看的影子,如常禀报到,憨厚的面庞上一片正色。
被抓包的佐孟无语地指了他半晌,这小子,平时还夸他机灵呢,现在看来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啊。
无奈,只得尴尬地站了起来。
对着被打扰的罗镜和晋娴薇两人摆手道,“你们继续啊。”
背了小手低声道,“快走快走。”
她的老脸啊,今日算是一次性丢干净了。
看她离去,罗镜目中的神色一暗。想到了佐孟刚刚漠不关己的神色,跟着去了前堂。
“黄大人早啊。”
“早。”见她来到,黄效良淡淡地颔首回了礼。
这老黄的消息真快啊,她前脚刚抓了个人他后脚就来了。是他在这里安监控了还是安插间谍了。
怎么感觉自己抓的这个人都是他们设计的特意让她抓的呢。罢了,是真是假,一审便知了。
“带人犯!”
先前在街头刺杀佐孟的白衣男子被带了脚镣押解了上来。发丝凌乱,面色苍白,已然全无街上干净整洁的书院学子风范了。
不至于吧,只是把他从城西带到城北而已,就蔫吧成这样了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报复他,对他动私刑了呢。看到了他衣服上被浅浅的血迹沁染的新型扎染款式,佐孟眉头一挑。
我去,把这个忘了。
这小子受伤了,这要是不给他医治,等会怕是审着审着就嗝屁了啊。
“来人,去仁春堂,请个治外伤的大夫来,要快。”
“是!”
看她如此上心一个人犯,黄效良倒是好奇了。“佐大人一向如此办案?”
这等仁义之举,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做的啊。
要知道,公堂之上,律法为重。他们身为上位者,唯有铁面无私才是他们这些人该做的事。
佐孟转过了身来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了桌面,解释道,“这不人犯也是人吗,何况此人只是个街头的普通百姓。百姓的命不是与我们同等重要吗。”
同等,哼。
那些人也配的上和他们同等命的分量?
黄效良不屑地撇了撇嘴,真是小儿心性,妇人短见。
在等待的间隙,佐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