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紧。水云在情绪激动之下,竟然将刚出生五天的绵吉狠狠地扔在了床上大喊:“哭什么哭反正也不是嫡子,还不够让人嫌弃的呢!”对婆婆意欢指桑骂槐。永文和江燕燕吓得脸色苍白,连忙上前查看。
江燕燕迅速将绵吉抱起,温柔地哄着他:“绵吉别怕,大额娘在这里……”永文则是一脸无助,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。指着水云说:“你……太过分了。”江燕燕赶紧让乳母把绵吉抱走。试图劝婆婆和妹妹。
水云与意欢怒目而视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。这一刻,仿佛整个王府都静止了,只有绵吉的哭声在回荡。
夜幕低垂,银辉洒满京城,江燕燕踏着月色,步入了隔壁智亲王府。王府内,灯火阑珊,透出一股温馨而宁静的气息。她轻车熟路地穿过曲折的回廊,来到了母亲惢心与妹妹江妙妙所在的厢房。
屋内,惢心正端坐在窗边,手中轻摇着一柄团扇,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。江妙妙则在一旁,手持一柄短剑,正练习着剑术,英姿飒爽,剑光如水银泻地,流畅而有力。见江燕燕进来,两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,迎了上来。
“姐姐,你怎么来了?”江妙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,随即又担忧地问道,“是不是家里又出事了?”
江燕燕轻轻点头,神色凝重:“今日,婆婆与永文的侧福晋水云又大吵了一架,场面甚是难堪。我担心水云的身体,更担心绵吉和永文心里难受。婆婆与水云的关系,也愈发紧张了。”
惢心闻言,手中的团扇轻轻一顿,目光中闪过一抹忧虑:“舒主儿,性格刚烈,水云又年轻气盛,两人这般吵闹,只怕家宅难安啊。燕燕,你身为嫡福晋,可得好好劝劝他们。”
江燕燕苦笑一声:“我何尝没有劝过?只是这其中的纠葛,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?水云对绵吉的疼爱是真,但她对地位与尊重的渴望,也是真。婆婆那边,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。”
江妙妙闻言,眉头一皱,嫉恶如仇地说道:“姐姐,你就是太心软了!舒额娘做得好,像水云这种轻浮浪荡的女人,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,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!怎么能让她这般胡闹,搅得家里鸡犬不宁?”
江燕燕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妙妙,话虽如此,但水云毕竟也是绵吉的母亲,我们总不能真的对她下手。而且,我婆婆的性子你也知道,她一旦认定了什么事,就很难改变。”
惢心轻叹一声,目光中满是慈爱:“燕燕啊,你身为嫡福晋,肩上的担子可不轻。既要维护家宅的安宁,又要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。这其中的分寸,可得好好拿捏啊。”
江燕燕点头,神色坚定:“母亲放心,女儿知道该怎么做。我会尽力去劝和,去平衡各方的关系。只希望,这一切能早日平息,让家里恢复往日的宁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