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身着锦袍,神色焦急,步伐匆匆,仿佛有什么急事一般,从王府的方向追赶而来。
“额娘,额娘!”永文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,他一边喊着,一边加快了脚步,终于跑到了意欢的面前,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袖,眼中满是恳求与无助。
意欢停下脚步,目光落在永文那因焦急而略显扭曲的面容上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柔软。但她依旧保持着身为母亲的威严与冷静,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:“什么事?这么晚了还跑出来,如此慌张?”
永文低下了头,声音低沉而颤抖,仿佛难以启齿:“是水云……她如今怀了孕,又快生了,儿子这几天要陪燕燕忙活衡儿一家的丧事,实在放心不下她。”
意欢闻言,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与无奈。她对这个名叫水云的女子并无好感,甚至可以说是心存芥蒂。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与疏离:“行了,那个女人岂是会亏待自己的?她不气我就是好事了。你呀,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福晋燕燕吧,别老想着那个女人。”
永文听了,神色更加尴尬,他抬头看了看意欢,又看了看一旁的荷惜,眼中满是求助与期盼。他深知额娘对水云的不满,但又实在放心不下那个即将临盆的女子。
荷惜见状,轻轻拉了拉意欢的衣袖,低声说道:“娘娘,十阿哥也是担心水云格格的身体,毕竟她怀着身孕,又无人照顾。不如就让奴婢这几天多留意她那边的情况吧,也好让十阿哥安心陪着福晋处理丧事。”
意欢闻言,目光在荷惜与永文之间来回游移,最终轻轻叹了口气。她虽然对水云不满,但看着永文那祈求的眼神,又忍不住心生怜悯。她轻轻拍了拍永文的手背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文儿,你是额娘的孩子,额娘自然希望你能过得好。但有时候,人也要学会分清是非,别让那些不值得的人影响了你的生活。知道吗?”
永文听了,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感激与释然的光芒。他明白额娘的用心良苦,也知道自己应该更加珍惜眼前人。随后,他目送着意欢与荷惜继续前行,直到她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