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公主府外,秋风萧瑟,落叶纷飞,一片凄凉之景。炩贵妃魏嬿婉,身着华贵的宫装,头戴繁复的头饰,气焰嚣张地立于府门之前,她的侍女春婵紧跟其后,眼神闪烁,透露出几分不安与忐忑。不远处,颖妃湄若,同样身着精致的宫装,端庄大方,步履轻盈,正欲踏入公主府的大门,去陪伴即将临盆的女儿景妧公主。
魏嬿婉突然高声道,声音尖锐刺耳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颖妃,你给我站住!今日这公主府,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!”
颖妃脚步未停,眼神冷淡,语气中透露出不容侵犯的尊贵:“炩妃,你这是何意?我乃蒙古巴林部公主,更是景妧的养母,为何不能进?”
魏嬿婉冷笑一声,手轻轻一挥,示意身后的侍从拦住颖妃的去路:“哼,你不过是个外来的公主,凭什么跟我争?这可是我魏嬿婉的外孙,本宫要第一个看,你算什么东西?”
颖妃停下脚步,眼神凌厉如刀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魏嬿婉,你别太过分!我虽非景妧生母,但自幼抚养她长大,我们母女情深。你,不过是个用龌龊手段上位的宫女,有何资格阻拦我?”
魏嬿婉闻言,怒火中烧,声音提高了几分:“你!你敢这么说我?我告诉你,我现在可是皇贵妃,比你位置高!你识相的就走人,别在这里碍眼!”
正当两人剑拔弩张,对峙不下之际,公主府内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婴儿的啼哭声,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。魏嬿婉脸色一变,立刻示意春婵和手下冲进去。
魏嬿婉急切地命令道:“快!冲进去,把本宫的外孙抱出来!本宫要亲自抚养他!”
春婵和手下闻言,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公主府,颖妃想要阻拦,却被魏嬿婉的手下死死拦住,动弹不得。
公主府内,景妧公主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的分娩,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春婵和手下闯进房间,一把抱起刚刚出生的婴儿,就往外走。景妧惊恐地喊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干什么?快把我的孩子放下!”
魏嬿婉走到景妧床边,先柔情似水爱抚着女儿说:“我的女儿,你辛苦了,你跟额娘回宫吧!额娘好好照顾你!”景妧恶狠狠瞪着这个作恶多端的生母大喊:“你这个坏女人,我绝对不会认你!”魏嬿婉伤心说:“当年,我为了生你,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九死一生生下你,结果……”魏嬿婉触景生情落泪:“你刚出生,就被你皇阿玛下令抱给颖妃抚养,额娘天天以泪洗面。”仿佛她就是你个伟大的母亲的形象,景妧知道冷笑:“是啊!你是生了我,你怎么不说你是当年要害皇额娘的孩子未果,被皇阿玛处罚 。你娘也是给你当了替死鬼!”魏嬿婉被女儿揭老底脸红了:“你……胡说什么!”
看女儿未被拉拢,她瞬间翻脸语气冰冷而决绝:“景妧,既然你执迷不悟,性子还是那么野,你抚养不了孩子,孩子额娘先替你抚养着。你什么时候回心转意,回到额娘身边,孩子再给你。”
景妧怒骂道: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我永远不会回到你身边!你休想抢走我的孩子!”
但春婵和手下根本不理会景妧的呼喊,径直抱着婴儿走出了公主府。魏嬿婉见状,得意地笑了起来:“颖妃,你看,这就是景妧的孩子,我的外孙。我要带他回宫抚养。”
颖妃愤怒地喊道:“魏嬿婉,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你竟敢抢走景妧的孩子!”
但魏嬿婉根本不理会景妧的怒骂,带着春婵和手下,抱着婴儿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公主府。颖妃站在原地,气得浑身发抖,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。
她知道,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通知景妧的丈夫宗古,让他回来处理这件事。同时,她也暗下决心,一定要为景妧和孩子讨回公道。
公主府内,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。颖妃湄若,身着华丽的宫装,却无暇顾及,她的心中只有对女儿景妧无尽的担忧与焦急。在挣脱了魏嬿婉手下太监王蟾的阻拦后,她如同一阵风般冲进了公主府,脚步急促而坚定。
颖妃一路疾行,穿过曲折的走廊,心中默念着女儿的名字,祈祷着她能平安无事。当她终于冲进景妧的寝宫时,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如刀绞。
景妧,那位年轻貌美的七公主,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泪痕斑驳,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。她的身边,原本应该躺着她刚刚诞下的孩子,此刻却空荡荡的,没有了孩子的踪迹。
颖妃心痛地走到景妧身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,声音哽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