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诺也不啰嗦,直接撕开被切烂了的袖子,露出里面。
是一道不长不短的伤口,但是鲜血已经染红了她里面的白色衣服。
多年的配合让她们之间心照不宣。
没有什么姐妹之间的心疼感叹,桃光抬手,露出了她一直藏在左边袖子里的左手,摘掉了黑色的手套。
左手上全是白色的绷带缠绕着。
她用她缠满绷带的手伸向那个已经从紫色形态转化为明黄色的浑仪,用指尖在它的表面一刮。
一大滴明黄色的法力就像张力极强的水珠一样滞留在她的指尖。
桃光翻手把这点法力涂抹在刘一诺受伤的右臂上。
刚才的伤口上被覆盖上一层几乎透明的金黄色温软屏障。
“与法力同质的魔术之手,有所耳闻,没想到在你我葬身之前,老夫还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“可惜,不管是什么手,今天都救不了你们。”黄沙之中那人的声音十分平静。
桃光皱眉,刘一诺能够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,那根摆在她手臂上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着。
“你直接把话说清楚,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儿子丧命了。”桃光站起身子,直面着刚才那个人消失的方位。
这才对嘛,段升在一旁ob(旁观)都ob急了,干嘛要像那些婆婆妈妈的脑瘫言情电视剧一样就是要互相打哑谜,半天不说出事情的原委。
“呵,我们的名讳早已消失在孤烟大漠里,你们又何必知晓,想来稷下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举办的学校,对于你们一个小小失误造成的伤亡,向来是觉得微不足道的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