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而行,赵奉节偏头看去,悲鸣屿明明背着如此之大的一块石头,但额头依旧干燥,不见汗水,反而是脸上的泪水流淌不止。
(这是汗腺长到眼睛里去了么。。。)心里恶意的想着,赵奉节没有说出来,转口接着问:“你别嫌我事多啊大师,我以前一直以为鬼这东西就是个传说来着,这猛的见了,心头着实怕的要死,虽然昨儿问大嘴问了不少问题,但它可是鬼啊,俗话说,男人的嘴,骗人的。。。。不是,我是说它可是鬼,鬼话连篇,我哪敢信啊,这会儿不像你多问几句我不踏实,你就和我说说鬼呗。”
,!
怕没见,屁事倒多!怕你倒是给我啊!我一刀剁了岂不爽利????
然而悲鸣屿还是耐着心的给赵奉节说了说什么叫鬼。
“这么可怕?以人为食?提升力量?”赵奉节瞪大眼睛,吐出一个内心震撼:“不过,我以前真的没见过啊,我也活到二十来岁奔三了啊。。。。哦,我懂了,大师你的意思是鬼多,杀人鬼。。。啊呸,杀鬼人也多,正常的鬼吃一两个人就被杀鬼人找上门来做了是不是?”
做你妹!我们是正派人物!你什么用词!
“嗯。”他闷闷的点头。
“啊。。。看样子我二十多年的正常人生活,是有你们保驾护航才能健康长大啊。。。”赵奉节感慨,忽然想起什么:“唉,对了,大师,你多大了啊?我记得你们僧侣也是能结婚的是吧?”
“十八,是的。”
“十八了啊。。。。不小了,结婚了。。。。。十八????!!”赵奉节说着说着陡然拔高了音量。
“你这是十八????”这两米多的海拔!这二百往上的体重,这一脸沧桑的社畜脸,你和我说你十八?赵奉节现在满脑子只有一句台词:‘这踏马是八岁????’在这种心情下,脚下不免慢了下来,渐渐跟不上悲鸣屿了。
悲鸣屿无言,默默的继续流着泪前行,大石头一掂一掂的,不时往上用力提一下。
赵奉节无言,默默的继续蹬着车跟着,坐垫一掂一掂的,不时调整一下姿势让蛋缓缓。
他们就这样顶着日头一直往前。
赵奉节一脑门子的懵,自己到底到了剧情开始前的多久?
这岩柱刚成年,显然离剧情开始还早着呢啊,虽然悲鸣屿在动画中只出场了那么寥寥几面,但炭治郎进队,面对九柱会审祢豆子的时候,这大和尚得有三十?还是四十岁?怎么看也不像十八九的样子啊!
(妈耶,这剧情还得这么多年的吗?那我这先知先觉岂不是得十来年以后了?难受啊,马飞。。。。)
没看过后续漫画的赵奉节完全没有意识到,《鬼灭》里的角色,就和火影一样,二十来岁那都该走下坡路,称一句土埋半截都没问题,主力还真是童工。。。。以至于他现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。
屡次想和这位十八岁的少年开口,让他缓缓,蛋被掂的有点难受,但奔三的大叔张了几次嘴,都没说得出来,时间就这么缓缓的流逝。
直到。。。。
“呱哇~~~呱哇~~~~”赵奉节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继续和这位少年聊聊,天上陡然传来一阵鸟鸣聒噪,顺着声音看上去,一只通体漆黑到反光的乌鸦正在头顶盘旋,配合上它明显比同类大一圈的体型,从这个角度看上去,竟有点像兀鹫。。。。
“呱啊。。。。。呱啊啊啊啊。。。啊。。。。”乌鸦一声接一声的叫声里,悲鸣屿扭头看了一眼赵奉节,嘴皮动了动,想要说点什么,但在看到赵奉节背后的背包后,还是改变了主意,抬头顺着鸦鸣声看上去:“没关系的,说吧,他知道鬼的事情的。”
“。。。”乌鸦的叫声停顿了一下后,声调骤变,尖利刺耳的话语声自鸟喙发出:“北方的城镇呱啊~悲鸣屿行冥呱啊~立刻前往北方的城镇呱啊!连续五名队士在调查该城镇青年男性失踪事件时失去联系!”
乌鸦盘旋在头顶,一遍遍的重复:“队士们!一个个的呱啊~就和之前的青年们一样呱啊!失踪了嘎嘎嘎呱啊~”
“呼。。。”悲鸣屿行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卸下背后的巨石,很是仔细的将其推到树下,以防止阻碍道路,拍打一下袈裟上的尘土,捻动佛珠,正视赵奉节:“把恶鬼给我吧。”
“大师,咱们这一节不是揭过去了么,你怎么还惦记着啊。”赵奉节无奈。
“所谓的揭过,所谓的暂缓,均是不紧急时的妥协,而此时。。。。”伴随着天上的聒噪的乌鸦,